“原来是贤父子二位大贤,幸会幸会,小子末学后进,见过两位先生高士,”许彦也是做足了姿态,行以师礼,殷切相待。
陈郡老实不客气的质问道:“许公子也是世家望族,如今怎的与黄巾贼党私混在一块,这要是传扬出去,恐怕要遭天下人唾弃吧!”
“先生恐怕对我有什么误解啊,我与先生贤父子一般,皆是出自汝颖豪门大族,岂能自毁名誉,与匪人同流?”
许彦立即抗声辩解道:“我是不忍这伙强盗匪患继续为恶,为害天下州郡百姓,所以才舍生忘死直赴贼窟,直面这些匪徒。”
“我以自身性命为赌,又以诚感化,最终才把他们说服,愿意听从我的教化。”
“你真是要替天行道,引导他们走上正轨?”陈纪只是不信的再次问道。
“自然,我义不容辞的担负起来了引导他们步入正道,走上坦途的责任。”
许彦坚定的答道:“要教导他们从此改邪归正,是为天下义军,与民秋毫不犯,造福于天地。”
陈纪眼前一亮,向许彦竖起大拇指道:“许公子真是当世豪杰,犹如飞蛾扑火,慷慨赴义,也要舍身教化亡命黄巾贼匪。”
“千真万确,学生我如今已经成为了他们名义上的主君头衔,自然要把他们加以正确引导,”许彦重重点头。
“只愿止息黄巾余孽之祸,以安天下黎民,现在他们都已经舍弃了黄巾的旗号,打上了我许家的旗帜了。”
“你现在是他们的主君,自成一方诸侯?”一旁陈群都没能忍住,惊问起来。
许彦见陈群主动问及自己,乃不失时机的诚恳邀请道:“文长兄,我愿代刘备自领豫州牧,仍征辟你为豫州别驾,望你不弃,从此全力助我!”
“刘豫州如今已是徐州牧,你要自领豫州牧,倒是其志不小,”陈群大摇其头,实诚道。
“只可惜你既没有受到朝廷册封,又只借依黄巾之力,仅仅占据汝南和颖川二郡之地,其势未成,我跟着你只怕难有建树。”
“无妨,我们有此根基,可以迅速加以扩张,不断壮大我们的实力,”许彦不怪陈群实话实说,又继续说服道。
“只要我们建立完善合理而框架简明的文武官僚体制,严明法律和军纪,赏罚分明,内外清廉,不扰百姓。”
“并大力练兵,积极提升军队战斗力,打造天下强军,最起码足以称霸一方。”
“看来许公子年纪轻轻,倒是懂得挺多,很有想法嘛!”陈群赞叹道。
“文长,至于从头制定合理精简的军政框架体制,法律军纪,这都是你所擅长的啊,”许彦为拉拢陈群也是不遗余力。
“你加入我军中,正是你一展长才抱负的大好机会,我绝对不会让你怀才不遇,辜负你的。”
陈群历仕曹操、曹丕、曹叡三代,以其突出的治世才能,竭忠尽职,为曹魏政权的礼制及其政治制度的建设,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陈群并建制九品中正制官人之法,成为历史名制,为其后历朝历代所借鉴沿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