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多了都是泪啊,你们哪里知道,我岂只是底子薄,现如今我是一无所有,连全部祖业身家都赔光败尽了。”
许彦自失的苦笑一声,如实道:“我也是年轻不谙世事,意志力薄弱,被他们设局,受了他们的蛊惑,中了他们的圈套和算计,才事已至此。”
“如今是自家知自家事,落魄如斯,全凭一己之力还想要东山再起,不谛于痴人说梦。”
“公子不必说晦气话,现在不是已经说服黄巾领袖和各位首领,使他们就要推举你坐上他们的主君之位,从此为他们正名份,洗白黄巾贼军成为我们许家军了吗?”
南宫灵犀则又马上反驳道:“我们只要坐拥此等资本实力,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局,未来可期,绝对的未来可期啊!”
南宫灵犀很是配合啊,与许彦合力演起了这出双簧,为的就是要立马打动拉笼吕蒙乖乖入伙。
“好了,先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争论不休,徒添烦恼,”许彦表现出极其不爽模样。
“晚食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上酒楼吃饱喝足,我与二位兄台一定要好好相聚,晚上再一起秉烛夜谈。”
许彦前头领路,一行四人往城中最好的酒楼“聚德居”行来。
店小二见有财神上门,赶紧热心地将众人引进一间雅静的包厢里。
“小二,把你们店的拿手菜都给我揣上来,还有好酒也只管上,伺候我们吃好喝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许彦还不待落座,就先向前来伺候的店小二豪气地吩咐开了。
“好嘞,客官,你们请稍等!”店小二巴不得店里来的都是这样的豪客,出手阔绰,有得赚,还省心,当下乐得屁颠屁颠的只管自顾忙碌去了。
“公子,你对我们二人如此盛情相待,难道就不想打听打听我俩的来历底细吗?”吕蒙心细,内心仍有戒备,于是又问道。
“倘若遇人不淑,不是令你凭白破费吗?”
“此尚事小,如果我们真是歹人,你不是引狼入室,给自己招灾惹祸,自寻烦恼?”
吕蒙(178年-219年,字子明,汝南富陂(今安徽省阜南东南人,少为孙权别部司马,治军有方、士卒操练娴熟,得到宠任。
许彦作为末来穿越回来的穿越者,对三国历史和名人极为熟悉,往往能够料事先机。
这是他强于这同时代其他人的最大优势,也是依仗。
“子明兄多虑了,事实上,我对你极为熟悉,”许彦立即抬眼直视他,笃定的颔首娓娓道来。
“我知你先时十四、五、六岁时,就已南渡长江(汝南富陂在今天的安徽阜南吕家岗,位于淮河以北,此处“南渡”也有可能是指南渡淮河,依附了你姐夫邓当。”
“你姐夫邓当为孙策的部将,曾数次征伐山越,你曾偷偷跟随你姐夫邓当外出作战。”
“后来,邓当发现了你,非常吃惊,并厉声喝叱你,但你依旧不为所动,继续偷偷跟随。”
“作战归来,邓当将此事告诉你母亲,你母亲很生气并要处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