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4日，洛阳，第一集团军司令部，也是北伐作战总指挥部。

莫凡正在与副总参谋长范昌义聊天，聊的内容主要是年轻时候在德国陆军大学留学的经历。

“在国军内部，有类似留学经历的人很少，现在基本都当将军了吧。”

莫凡语气轻松的说道。

范昌义在和莫凡讲话的时候依然有些小心谨慎，尽管莫凡语气亲和，但他却要开始猜测这话语背后具体的意思。

作为留学日耳曼的高级军事人才，实话实说，范昌义以前是非常自豪的，甚至有些骄傲。

在他们这类人面前，莫凡的资历真的不够看。

他之所以没有返回重庆，是因为对程颂云的绝对信任。

当他到达南阳与莫凡深入接触，真正了解到莫凡这个人和第一集团军这支部队的时候，他心中的骄傲一点点的散去，开始谨慎认真的对待。

他参加了半个月的军官培训，对第一集团军军官素质和军队体系有了清楚的了解。

很难想象，这样一支军队竟然会出现在东方的大陆上。

在范昌义看来，第一集团军在某些程度上已经超过了日耳曼军队。

这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军，看清楚这一点之后，他也开始摆正自己的位置。

被任命为副总参谋长，更是受宠若惊。

他看了一下莫凡的神色，沉吟着说道：

“的确如总司令所说，基本都当了将军。

但是他们那些将军与我第一集团军的军官差别很大。”

莫凡摆了摆手，

“应该说在军事素质方面，留过学的将军基本都比第一集团军的这些师长强。

但他们只是个人学习过先进的理论，有丰富的学识，所指挥的军队依然是落后的。

而我第1集团军是整体的强大，是所有人力量的总和。”

“总司令明见万里！”

“哈哈哈…………”

莫凡被明见万里四个字逗得大笑起来，他拍着范昌义的胳膊说道：

“老范你这个马屁可是拍得过头了。

我还是那句话，这是集体的智慧，集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