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武家村是通往清河县城的必经之路,有很多过路的客商,所以也形成了客商们歇脚的地方,武略的父亲武元福抓住商机,建了元福酒楼,着实赚了不少银子。
此时,武略已经把武直回家的消息通知了村里人,也把曾经羞辱过武直的年轻时小伙伴都约到了酒楼,并且已经点了一桌丰盛的酒宴。
“武略,你有没有搞错?不就是那三寸丁回来吗?至于摆那么丰盛的酒宴招待他吗?”
“是啊!难道他发达了?你要巴结他?”
开口的是武春和武秋,他们的父亲武元昌是武直父亲的二哥,也就是武直的二伯。
他们俩当年经常将武直和武松两兄弟堵在半路上,替他们家干活,不然就要暴打一顿,所以当年武直和武松没少为他们家下地干活,而武春和武秋两兄弟则是躲在阴凉处偷懒。
武略笑了笑,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弧度。
“你们当真以为这桌子菜我是请他来吃的?”
“我今天把他叫来,是想让他知道,不管他在外面混多少年,回来还是得被我们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外面走来了一大群人,最前面的正是武芳,后面跟着武直和潘金莲,而其他人则是听说了三寸丁回家,纷纷过来看热闹的。
虽然村里人还是用以前的眼光看待武直,对他无不是话中带刺,但武直根本不在乎,他昂首挺胸,大步走进了元福酒楼。
看到自己的大伯武元福,武直本想打个招呼,可是武元福就像没看到他一样,直接转过了身,似乎没看见一样。
武直摇了摇头,苦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大郎了,当今皇帝都跟我坐在一起吹过牛。”
听到武直说当今皇帝和他坐在一起吹过牛,大伙当场就笑翻了好几个,都觉得武直吹牛不上税。
当然,武直也早料到没人会相信自己的话,但他根本不在乎,于是牵着潘金莲的手大步向楼上走去。
虽然众人看不起武直,但看到他娶了个如此貌美如花的老婆,无不羡慕得直流口水。
武芳急忙说道:“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到楼上去凑热闹,今天可是大郎回来第一天,我们听听他这些年是怎么混得出人头地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讥笑之声。
随后,大伙跟着武直和潘金莲一起上楼。
看到武直终于来了,武略一脸坏笑,“大郎,我们多年不见了,所以我把儿时的伙伴叫了过来,一起为你接风洗尘。”
随后,他指着角落里的小马扎说道:“请坐!”
顿时,人群又发出一阵哄笑之声。
武直抬眼看去,只见角落里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了两碗米饭,而最令人气愤的是,那碗一看就是喂狗食的碗,桌子
潘金莲脸色变了,“大郎,他们欺人太甚了,我们走!”
“不不不!”
武直笑道:“他们都是我年轻时的伙伴,他们不把我羞辱够了,怎么可能放我走呢?你和我一起坐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武略走了过来,“大郎,你可还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被我逼着喝尿的?哈哈哈……”
“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了。”
武直说道:“当年我年龄比你小,力气没你大,被你欺负不是很正常吗?反倒是你,被隔壁村比你小三岁的张二狗丢进粪坑吃了一天的粪水,你怎么想不起来了?”
当年武略被张二狗丢进粪坑这件事情整个武家村人尽皆知,这也是武略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此刻被武直旧事重提了出来,武略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见到哥哥吃了亏,武芳急忙上前解围。
“大郎,你忘记了十六岁那年,你哭着鼻子说你要娶我,不然宁愿出家当和尚,你怎么现在还没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