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直一把将秦寿提了起来,“回去告诉西门庆那厮,再敢来找我的麻烦,我就亲自找上门让他尝尝我铁头功的厉害!滚吧!”
说完,他向前一推,秦寿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随后连滚带爬,狼狈逃离现场。
武大拍了拍手,这才想起郓哥儿,急忙叫了起来。
“郓哥儿,你在哪?”
“我在……这里。”
郓哥儿坐在地上,向武直挥了挥了手,他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大口地喘着粗气。
武直将他扶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没事吧?”
郓哥儿双手叉腰,摇了摇头,随后打量着武直的脑袋。
“你这脑袋是铁铸的吗?怎么刀都刺不进去?”
武直嘿嘿一笑,当然不能把系统的秘密说出来。
“不是我头硬,是他那刀太钝了。”
郓哥儿挠了挠脑袋,一脸糊涂样。
武直忽然说道:“对了,郓哥儿,我把所有钱给你,你到县城里去给我买甘蔗,有多少买多少。”
说着,他把卖炊饼的所有钱都塞给了郓哥儿,随后挑起担子就走。
“大郎!”
郓哥儿急忙追了上去,“你要那么多甘蔗干什么?”
武直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当然是用来榨糖了。”
回到家后,武直在想,这宋朝也没有磨碎机,也没有压榨机,怎么炼糖呢?
“大郎,这么早就回来了?”
潘金莲扭动着水蛇般的腰枝凑了过来,昨天尝到甜头后,她此刻又按捺不住那颗跳动的心了。
武直却急忙摇了摇手。
“娘子,别闹,我在思考正事呢!”
潘金莲用玉指勾住武直的下巴,抛了个媚眼,撒娇道:“难道,这不是正事吗?”
武直翻了个白眼,拿这婆娘真是没办法,只得从了她。
一个小时后,武直疲惫地躺在床上。
“娘子,从今天我们就要辛苦一点了,我让郓哥儿去收购甘蔗来榨糖,把糖抹在炊饼上,就像今天一样,不到一个时辰,所有的炊饼都卖完了。”
……
却说秦寿和楚生垂头丧气地回到西门庆的宅院里。
“瞧瞧你们两个,怎么像两只斗败的公允一样?别告诉我你们连三寸丁都收拾不了。”
西门庆正躺在客厅里,两名小姜正在给他捶腿。
“西门大官人,小的确实斗不过那西门庆。”秦寿捂着胸口,低声说道:“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特别是他的脑袋,刀捅不进去,被撞一下就像被锤砸了一样。”
担心西门庆不相信自己的话,秦寿急忙把那刀尖卷起的小刀拿了出来。
“您看,不仅没刺伤他,刀尖还卷了起来。”
“对了,他还让小的转告您,说是再敢找他麻烦,他就亲自找上门来,让您尝尝他铁头功的厉害。”
西门庆拿起小刀,仔细端详着。
“铁头功,这世上真有这功夫吗?我可不相信。”
随后,他指着墙上的一把刀说道:“这把刀是我家传的宝刀,砍铜剁铁,刀口不卷,你们带上这把宝刀,我不信还砍不下他的铁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