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算计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一年下来也干不成几件正事,反而是因为有搬倒了几个对手,拿到了多少权利为乐。”
楚逸眸光冰冷,一脚踩着楚河,一边环顾大殿群臣。
“对此,本皇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今我大夏国事艰难,强敌环顾,灾情连年,你们不想着如何匡扶江山社稷,保黎民安康,却只专心于私利,本皇我早特么不想和你们这群狗东西演戏了!”
说着,楚逸猛然转首,如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吕儒晦,眼中凶光似要噬人。
“想要剥夺本皇的监国之权,或者干脆是一步到位,将本皇的太上皇之位也给撸下去?”
“可以!来啊!”
“本皇我人就在这里,你这老狗到是让本皇看看,你是如何来对付本皇的!”
这一次,楚逸可以说是将所有的龌龊全部摒弃,简单粗暴的将冲突掀到了桌面之上。
他的叱问,在大殿内久久回荡,无人敢发出只言片语。
或许,楚逸的行为,在不少人的眼中看起来这是疯了。
但吕儒晦却十分的清楚,楚逸并没有疯。
他只是另辟蹊径,找到了一条旁人所想不到的破局之路!
耗费心机走到了这一步,吕儒晦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不过,他也不着急,眼下局面闹到如此地步,有人比他更急。
随着楚河的惨叫声加剧,宫外汇聚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不知是谁带的头,他们开始冲击拱桥宫门。
宫门外,大约有百名侍卫把守,防御力量实则并不算强大,毕竟这里是象征着大夏皇权至尊的金銮殿,从来就没发生过被人冲击的事件。
这若那样,无异于是造反!
所以这里的守卫力量,象征性远大于实用,最多也就是听候命令,押个谁下去砍头或者下狱而已。
当这千名精锐往前一冲。
不过短短顷刻间,守备在拱桥处的侍卫便被冲散,宫门即将失守。
能被吴王世子安排过来的人,都是从吴地特意调遣过来的精锐,行进之间破有章法,隐有战阵形成。
“好个狂妄的吴王,竟敢派人冲击金銮殿,这是要造反吗?”
霍龙突然怒吼一声,对左右大声道:“我等身为大夏男儿,岂能容忍此等宵小肆意妄为?是带把的,就随老夫来!”
说着,霍龙抬步。
在走的途中,还给了霍风一个眼色,示意他马上找个机会从此离去,调遣兵马过来护驾。
这个时候,他们霍家必须要坚定的站在太上皇前身,为他撑起一片屏障!
随着霍龙这么一动,金銮殿内大多数的武官纷纷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汇聚到了一处。
霍龙先是来到楚逸的面前,躬身道:“太上皇,还请下令,由老臣等诛杀殿外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