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似乎也明白过来,林观雾哪里是有病,是内分泌失调了,正当他犹豫不定时,林观雾突然伸出一双玉手,勾住了陶源的脖子,双眼魅丝直勾勾看着陶源,吐气如兰。
此时陶源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既然他们已经有过了,那一次和多次又有什么区别?因此陶源虽然觉得对不起云谣,可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饿狼扑食一般吻了上去。
……
虽说家里已经用水泥粉刷了一遍,可是屋顶还是木质的,隔音效果其实不怎么好,上次林观雾和陶源在黄玉瑶三人隔壁睡,林观雾死咬着衣服没有出声,这次她却没有成功,刚开始她还能忍,可是慢慢她发现自己忍不了,而且不忍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
所以,对面房间,黄玉娇三人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听着隐约传来的羞耻声音,都有些睡不着,可也不敢动,本来睡在一起身体接触都没什么太大感觉,此时却发现碰到旁边的姐妹身体,都有异样的感觉,很难受。
黄玉娇竖起耳朵听了一阵,有点不明所以,想爬起来出门仔细听,刚要坐起来,就被睡在旁边的姐姐拉住了。
她本想质问一句,却陡然明白过来了,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臭男人”,才重新躺了下去。
三个女孩忍着听了许久,非常煎熬,直到半个多小时后,她们都快要受不了了,才没了动静,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陶源睡足了醒来,才发现天已经大亮,看看旁边已经没人,自己的衣服也叠好放在床头,心一紧,赶紧起床穿衣服。
昨晚上他和林观雾折腾了好久,完事后也没有精力和心思回自己房间了,便在林观雾房间睡了过去,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去,结果可能是操劳了,这么晚才醒来。
穿好衣服后,他悄悄来到门后,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怎奈以前门缝还有一点,可以透过门缝瞧一瞧外面,结果门缝被他装修的时候抹平了。
听了好一阵子,听到几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做饭喂猪,洗漱,感觉客厅没人后,他才小心翼翼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刚跨出房门,旺财就哼哼着摇着尾巴过来了,他也看到黄玉瑶几人搬了两把长凳子坐在门口撕地瓜叶子的皮,十目相对,陶源尴尬地无地自容,讪笑着说了一句:“都在摘地瓜叶啊?”
随即在她们的各种眼神下,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陶源有些懊恼,还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出门呢,至少可以强装心安理得,落得一个君子坦荡,现在偷偷摸摸的,感觉自己像是背着她们干坏事被抓现行了一般。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起码的气度还是要有的,他很快调整好了心态,在房间里换了外套之后,还是第一时间走了出来,大摇大摆走到她们面前。
他似乎也想通了,既然她们都知道了,而且也不会对自己怎样,自己干嘛还那么小心翼翼?
想到这里,他大大咧咧坐在长凳上,冲黄玉娇招招手,装作轻浮地说道:“娇儿妹妹,坐过来!”
结果黄玉娇根本不给他面子,白了他一眼,起身从他身边走过去,随即进了厨房,让陶源很是尴尬。
其他几人见陶源装逼吃瘪,都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