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和差点被推了个趔趄,他站好,跑到窗子处,朝里头喊:“春娘,春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让为夫进去?”
春娘啐道:“呸,你是谁的夫?反正不是我的。你爱当谁的夫当谁的夫去。”
薛景和拍了拍窗子:“乖,大美人,别生气了,我这不也是不得已吗?快让我进去,别吵醒汝成。”
春娘冷哼道:“汝成在他祖母那里睡呢,你若为了见汝成,实在不必来我这里。”
薛景和耐着性子哄道:“心肝宝贝小祖宗,我是想你了。快点,让为夫好好疼疼你。”
啪嗒!哐啷!
一个花瓶从主屋里扔了出来。
“什么男盗女娼的玩意儿?!你们要睡就睡,别再这里发浪!当清芬院是青楼妓馆呢?!”郑玉莲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柳春娘开了门,笑着揽住薛景和的脖子,大声说:“夫君,那您今夜可得好好疼春娘。有男人陪着睡觉就是好。不像有的人,孤枕难眠,长夜寂寞,见不得人家鸳鸯成双。”
郑玉莲骂道:“你也配称夫君?!你是个什么东西!”
柳春娘将薛景和拽到屋里,骑在薛景和身上,大声说:“今夜卖力些,让主屋的那个妒妇好好听听学学。”
不一会儿,娇喊之声就响了起来,郑玉莲在主屋里将两人的淫词浪语听得清清楚楚。
郑玉莲气不过,从主屋出来,哐哐哐地拍柳春娘的窗子。
柳春娘叫喊得更欢快了些,她骑在薛景和身上起伏的影子映在窗上,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郑玉莲抱着肚子,回到主屋,扑在床上痛哭起来。
或许,她当时应该听外祖母的话。若是不嫁给薛景和,是不是就不会受这般的欺辱?
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过一段时间,还会有一个女人挤进来跟她抢夫君。
郑玉莲哭得更伤心了。
过了几天,林婉棠提着食盒去书房寻薛景睿,见薛景睿正在写奏折。
见林婉棠进来,薛景睿赶紧把奏折收了起来。
林婉棠笑着说:“大将军,我亲手给您炖的鸡汤,您要不要赏脸喝上一碗?”
薛景睿似乎心情很好,他站起身,在一旁的木盆里净过手,打开食盒,使劲嗅了一下,难得地夸奖道:“真香。”
林婉棠坐在一旁,拿起一本书看,薛景睿却从食盒中另拿出一个小碗,将鸡汤一分为二。
“你也饮一些。你太瘦了。”
薛景睿说着,突然想起,林婉棠虽瘦,但胸前却峰峦高耸,肉感十足,他的目光不由得瞥了过去。
林婉棠抬头,见薛景睿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不由得羞红了脸,娇嗔地用书拍了拍桌子提醒他。
薛景睿回过神,耳朵变红了,心中暗恼,自己这些日子怎么变得有些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