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愉太妃放下经书。
正在伺候她的宫女恭敬的应下,起身领着李顺去往隔壁的屋子。
两间屋子相隔一堵墙,却没法听到隔壁的声音。
“李公公,寺内不比宫内,夜里还请不要乱走。”
宫女淡淡的嘱咐完,随即转身离去。
关上房门,李顺坐在椅子上,拿出武功秘籍翻看打发时间。
外面天色还早,他准备等到夜里出去看看,愉太妃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色降临。
李顺吹灭烛火,装作熟睡的闭上眼。
忽而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没多久,房门被推开,有人缓缓走近。
“李公公?”
是今日送他过来的宫女。
宫女伸手推了推,好似还不放心,再次对着李顺的脸吹出新的迷药。
差点没憋住,李顺死死掐着大腿,等到着宫女放心离去。
房门再次关上,他猛然睁开眼,静等许久才缓缓起身。
在床上做出虚假的人形,李顺悄然溜出屋内。
愉太妃的屋子里没有烛火,门口还守着两个宫女,看似十分平静。
趴在屋顶偷听一会,李顺当即确定屋内没有人。
愉太妃不在屋内,应当不会离开寺庙。
谨慎的在寺庙里寻找着,依旧没有愉太妃的身影。
“这寺庙应当有秘道。”
李顺心中如此想着,转身往回走,要是愉太妃的人再次进去探查容易暴露。
回到院子,愉太妃住的屋子又点亮了烛火。
瞥见宫女要进屋,李顺急忙从屋后的窗户回去。
宫女见他没有睡醒,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
在相国寺住了三日,愉太妃气色越来越好。
可李顺完全没找到她每夜离开后,到底去了何处。
李顺不紧不慢的在寺庙里晃悠,时不时拉着僧人说话。
“寺内时常有香客留宿,相国寺的素斋很好吃。”
小僧人笑眯眯的说着,手上扫地的动作没有停下。
“素斋味道不错,寺内有长住的香客吗?”
李顺坐在石桌旁,随口问道。
“有,在后山的院子里,那位施主身体不好,已经在寺内住了三年了。”
没什么戒心,小僧人回答。
随即,好像想起什么,他叹气。
“那位施主也是个苦命人,听说他青梅竹马的妻子病逝,家中已没有任何亲人,本想剃度出家,可主持说他没有佛缘。”
李顺站起身,就打算去看看,想要找出点线索。
顺着小路走到后山,零星几个院落散布在此。
仅有一间院子有人在看书。
“这位大人,可是在后山迷了路?”
看书的青年放下书,站起身温和询问。
“是。”
借口送到嘴边,李顺就用了。
眼前的人看起来气质非凡,饱读诗书。
“从此处直走百步,右转就可回到寺内。”
“你是书生?”
李顺上前拿起书看了眼,是科举会考的书籍。
“我志不在此,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罢了。”
青年摇头,没有承认书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