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队我们该怎么办？张田量这家伙要是跟张田力通了气，就不好办了！”

周明跟傅致远在外边抽烟，他们已经两天两夜没睡了，审讯一直在进行，可惜张田量是个老油条，熬鹰的办法对他并不适用。

傅致远没说话，

当初露露拉响了引信以后，他才知道，原来他不能没有她，从前看她一眼也是奢侈，她死了以后，傅致远把她从小到大的事情都查了一遍。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些东西，比如顾梦为何要换子。

他查出来的事情很大，那时候人去楼空，证据都已经湮灭了，可是现在的时机刚刚好。

也查清楚了顾家一家人到底是如何家破人亡的，所以接到电话以后，他第一时间想借调顾一南，可惜被老头子拒绝了，原因就是顾勇也是被清查的人之一。

他的儿子进入专题小组并不合适，傅致远想拉顾一南一把的想法也无疾而终。

傅致远猛然抽完了手里的烟，烟蒂使劲往地上一扔：“走，进去继续！”

人一进去，刚想打个盹的张田量猛然被惊醒，傅致远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张田量，资料里他不是个硬骨头啊？他点了点周明，周明把灯光一歪，照到了张田量的脸上。

“张田量！说说吧，二十年前的事儿！”

张田量轻笑了一下，马上就被旁边的人呵斥：“严肃点！”

傅致远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旁边的周明接着问话。

“这样下去，你累我们也累，何必呢？你替谁瞒着呢？进来那么久了，你应该知道，主犯和从犯的区别？你不也是这样劝你侄子的吗？”

张田量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周明，又看向傅致远，目光落到了傅致远身上。

“你能说了算？”

傅致远八风不动，现在比的就是谁能沉的住气，他没翻眼皮，\"你想要什么？\"

张田量这会儿自觉地跟公安有了对话的权利，把他的诉求直接说了出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能不能减刑？而且我不想跟我大哥一个监狱，能不能把我俩调开？”

“那得看你知道多少，如果有利于案情，我可以申请。只要配合就有希望。”傅致远的目光如炬，这个时候张田量已经松动了，就看后续他知道多少了。

……

东省的一切都无碍于京城，周白露一直在收拾场地，宋雅宁给的房子挺大，就是漏风又漏雨，需要修缮个差不多才能用。

原料搞定了以后，周白露就跟刘英去最近的居委会招人去了。

居委会还是挺管用的，后世大名鼎鼎的朝阳群众就出自这里，要说周白露想到去请居委会帮忙，还是因为她收拾房子的过程中，邻居大妈给出的主意。

“小周啊，那天听你说了你要人的需求，我就走访了一下，还别说，有这样手艺的还不少呢！这几年这胡同里是越来越乱，不瞒你说啊，知青有的回来了又没有粮油关系，不在少数！

所以啊，大妈的谢谢你啊！能给他们创造一些工作岗位，能有口饭吃，就不至于去作乱啊！”

居委会牛大妈是居委会主任，也是周白露的邻居刘大妈的大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