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军国王和贵族将军一路争吵也没能吵出个结果出来,最后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
大理,华胥据点。赵香儿匆匆来到书房之中,将一封刚刚收到的书信递给了柳妍。两个女子均一身黑色劲装,秀发随意盘在脑后,虽然不施粉黛,却有一种纯天然的妩媚风情,十分动人。
柳妍从赵香儿的手中结果书信,看了看,道:“是从越李朝国内传来的?”
赵香儿点了点头,皱眉道:“恐怕是越李朝又不安分了!”
柳妍拆开信封,取出信纸看了起来,道:“你猜对了,越李朝正在秘密集结军队。哼,他们以为机会来了。”赵香儿懊恼地道:“这些蛮夷真是一点都不吸取教训呢!之前的苦头吃的还不够多吗?”柳妍对赵香儿道:“立刻把这个消息发给陛下,以及周围各路主官主将,还要发给汴梁。”赵香儿应诺一声,下去了。
片刻之后,赵香儿便又急匆匆地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封飞鸽传书,递给柳妍,道:“从达卡来的传书。”
柳妍皱了皱眉头,从赵香儿手中接过传书,拆开,取出信纸,展开看了起来。柳眉皱了起来。赵香儿看见柳妍的神情,料想肯定又不是什么好消息,不禁问道:“是不是达卡那边也出状况了?”柳妍皱眉道:“天竺人也在秘密集结军队,而与此同时,达卡地区以及布拉马普特拉河地区流言四起,有人煽动本地的局面造反,各处都出现了攻击当地官府抢掠官署的事情,事态很严重。”
赵香儿气愤地道:“一定是天竺人在背后煽动的!”
柳妍点头道:“这是肯定的。”随即皱眉道:“陛下先前虽然已经料到了天竺人和越人是不会安分的,可是想必
也没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迅速,这么严重!”
赵香儿忧心忡忡地问道:“二姐,你说我们的守军能够稳定得住局面吗?”
柳妍紧皱着秀眉,道:“不好说啊。目前我们在大西南的主力都已经调到了沿海一线,布拉马普特拉河和达卡地区仅有三万守军。天竺人战力虽然不行,不过却拥有十分庞大的军队,调集个三十万兵马来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如今,这两个地区的百姓都被天竺人煽动了,内部又动荡,仅仅凭借这三万守军要想守住,实在艰难!而蒲甘地区,鲁大将军的兵马也都调到了沿海一线,侧翼空虚,越军若是从东方攻来,局势会立刻危急!”
赵香儿本来就很担心,如今听柳妍这么一番分析之后,不由得更加担心了,急忙问道:“陛下应该已经想到了这些问题了吧?”柳妍点了点头。赵香儿又问道:“那陛下一定早已有了应对之策?”柳妍又点了点头。赵香儿见她只点头不说话,心里焦急得不得了,没好气地道:“二姐,你别只点头啊!”柳妍看了赵香儿一眼,“我能说什么呢?”赵香儿一呃。柳妍转身走到窗户边,望着湛蓝的天空和天边的云朵,眼眸中流露出无限崇拜之色,说道:“陛下一路走来,遇到过多少比如今的情况更加凶险的局面!陛下不都披荆斩棘取得最后的胜利了吗?我想这一次的危机也一定会被陛下化解的!”
赵香儿觉得柳妍说得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可是心里的担忧却始终挥之不去。俗话说得好,关心则乱。何况目前的情况确实十分危机。燕云军战力虽强,兵力虽然不少,然而应对天国联军虽然足够,可是若还要同时应对天竺大军和
越军的话,就十分艰难了。这种局面之下,就好比独木之上行走,地下是万丈深渊,只要一个不留神便会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颜姬又是担心又是焦躁地看着陈枭,陈枭刚刚看完了柳妍和赵香儿发来的飞鸽传书,面露思忖之色。
颜姬见陈枭神色不动,也不说话,忍耐不住,问道:“夫君,你倒是说句话啊!”
陈枭笑道:“说什么呢?”
颜姬没好气地道:“夫君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局势的发展正朝着先前预料的最坏的情况发展而去!”
陈枭笑着摆手道:“别紧张,别紧张!总算一切的发展都在预料之中啊!何况天竺人和越人仅仅只是在秘密调集军队,并不是真的来进攻了!”颜姬急声问道:“要是他们真的动手了呢?”陈枭呵呵一笑,道:“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颜姬道:“可是大西南两侧侧翼都十分空虚,如果他们真的来攻,恐怕,恐怕……”
陈枭笑道:“恐怕会抵挡不住,整个大西南岌岌可危。”
颜姬没好气地道:“夫君你这么还笑得出来呢?”
陈枭笑道:“不笑,难道哭吗?”见颜姬流露出娇嗔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荡,伸手过去抓住了她的纤手,用力一拽,便将颜姬的娇躯拽了过来,搂入怀中。颜姬见爱人又要使坏,不由得推了推爱人的胸膛,嗔道:“夫君你竟然还有这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