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回到主卧室,只见玉兰正和武松说话,便轻轻地走到玉兰身后,垂首侍立。只听见玉兰问武松道:“夫君今天为何这么晚才回来休息?”
武松皱了皱眉头,“那个段弼,手下一个高级军官逃跑了,他居然
不向我报告!而且我接到别人报告召他询问,他居然还想隐瞒!直到我一再追问,他见瞒不下去了这才老老实实地交待!可恶!那个李冬,身为段弼军中的政治委员,对于如此大事,居然毫无知觉,失职之罪也逃不掉!”
玉兰听见是这种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微笑着安慰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夫君何必动怒!”
武松没好气地道:“这还不算大事?军官逃跑的事情,我们燕云军自成军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种丢人的事情!我的麾下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今年年会的时候,众兄弟肯定是会笑死我的!”
玉兰微笑道:“那是大理军,又并非真的是夫君的麾下,他们要笑也笑不着夫君啊!”武松摇了摇头,怒声道:“等我把那个家伙抓回来,定要让他好好尝尝军法的滋味!”
“好了,夫君你就别生气了。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武松点了点头,站起来朝床榻走去,夏兰赶紧过来服侍。武松道:“这里不需要你了,你下去休息吧。”夏兰应了一声,离去了。
玉兰见夏兰离开了,一边为武松解下衣袍一边问道:“夫君不喜欢夏兰吗?”武松道:“没有啊,她是个勤劳的女子,有她帮着你照顾家里,我可放心多了!”“那夫君为何对夏兰这么冷淡?”武松不解地问道:“我对她很冷淡吗?没有吧!”玉兰见夫君始终不能领悟,心里好郁闷,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视线转回福冈。
陈枭坐在原勇仁的行宫中,听取滕戡的报告:“……我军俘虏了万余敌军,缴获各种物资无数。另外,从本地大名那里也缴获了无数的物资。”随即郁闷的道:“要不是相当数量的财物被本地平民哄抢了的话,收获会更大!”
陈枭笑道:“这
点代价是必须的!别像个小气鬼似的心里不爽!”滕戡忍不住道:“末将觉得,那么多的财货让那些下贱的倭人抢走了,实在浪费!”
陈枭笑了笑,问道:“我军损失如何?”
滕戡道:“阵亡八百六十七人,伤一千二百三十九人,其中重伤四百六十二人中可能会残疾的有一百三十七人。”
陈枭点了点头,“比我预计的损失要大一些。那所谓的六道军还有些战斗力。”
滕戡却一副鄙视的神情,“陛下,末将审问过六道军的俘虏了。他们之所以比其他倭军要拼命一些,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妻儿被拿在倭人太子的手中。”陈枭流露出惊讶之色,“有这种事?”滕戡点了点头,“所有俘虏都是如此说的,肯定不假。那六道军不过是害怕父母妻儿遭遇不幸,因此才会拼命战斗。即便如此,战斗力也就这个样子!”陈枭笑了笑。
这时,一名隐杀奔了进来,禀报道:“陛下,佐贺希幽来了。”
“让她进来。”隐杀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只见一位身着和服的东瀛美人走了进来,正是先前被倭人作为礼物献给陈枭的佐贺希幽。
佐贺希幽看见陈枭,盈盈一拜:“陛下。”
陈枭看着眼中流露出不安之色的佐贺希幽,笑道:“不用猜测了,我将要对你做的事情,对你来说肯定是求之不得的!”佐贺希幽好奇地看着那个可怕而又温柔的男人。
陈枭道:“你很想你的父亲吧?”
佐贺希幽闻言,立刻流露出激动的神情来,急忙问道:“我的父亲,他在这里?”
陈枭摇了摇头,“不在。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你的父亲连同许多大名一道都逃去了本州岛。”佐贺希幽失望极了,不过听说父亲无恙,却也放下了心头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