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婷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低头道:“臣妾
,臣妾其实绝非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臣妾只是,只是……”
陈枭笑道:“不用说了,我明白的。再说了,我也不会去吃自己的醋啊!”蔡婷娇艳通红地看着陈枭。陈枭突然好奇地问道:“当时我被你下药迷晕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你是怎么干的?”
蔡婷大窘,一张俏脸火烧一样红,眼眸游离,十分不安的样子。
陈枭见她这个样子,更加好奇了,笑道:“这里就咱们夫妻两个,难道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蔡婷羞涩地看了一眼陈枭,见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不由的心头一慌,赶紧又垂下头去。回想起当初的情景,不禁感到全身好似火烧起来了一般,芳心砰砰直跳。
陈枭不打算就此放过蔡婷,说道:“当时我被迷晕了,想必都是你采取主动吧!”蔡婷羞得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摇头道:“不是的!那其实不是迷药,而是,而是……”陈枭似笑非笑地道:“是春¥药?”蔡婷心头一跳,轻嗯了一声,随即看了陈枭一眼,眼眸中流露出气恼、回味和温柔的神情来,道:“当时,当时你被抬到床上后不久,就醒了过来!”说到这里,娇颜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了,垂下头小声道:“臣妾当时还在踌躇,你,你便突然低吼一声扑了过来!将臣妾抱到了床上,臣妾惊骇不已,可是还没反应过来,你,你便一把将臣妾的衣裙扯掉了!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心里不由的回想起当时那魂飞天外的感觉,此刻依旧不由的神魂荡飏难以自己。
陈枭呵呵一笑。
陈枭在蔡婷的院子里呆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也在这里用餐。餐后,天色已晚,陈君似乎
是料到父亲要走了,便拉着父亲的手掌可怜兮兮地央求道:“父亲,今晚你可不可以留下来啊!”
蔡婷闻言芳心一荡,随即也不由得朝陈枭投去渴望的目光。蔡婷自从当年和陈枭一夜风流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风流之事,女人在她这个年纪,正值虎狼心性,几年的冷被孤枕也真是难为她了,何况陈枭还是问唯一令她动情的男人。
陈枭看向蔡婷,见灯下的她美得似幻似真,成熟丰盈的风韵让人怦然心动。陈枭不由的心头一荡,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应道;“好!”陈君开心得不得了,蔡婷更是喜得无法自持。
……
夜深人静之时,不时有压抑的女子娇,吟声响起,如诉如泣,勾魂夺魄,直到差不多两个时辰之后,才归于寂静。
陈枭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丰盈诱人的女体,感到腰骨一阵阵的酸痛。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已经沉睡过去的美艳女人,见她的眼角处还残留着幸福的泪痕,不由的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温柔的情怀。随即想到刚才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连场大战,不由的心头一荡,感叹道:“难怪人们都说久旷怨妇如狼似虎,真是名不虚传啊!我都差点有点吃不消了!”一阵疲惫袭了上来,陈枭闭上了眼睛,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他看见蔡婷身着白色的轻纱从左边走来,面上含笑,妩媚动人,更迷人的是她的身体,轻薄的白纱掩不住春光,晃得人口干舌燥;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女人则从右边走来,相比于蔡婷,更加迷人,她竟然是慕容飞花!
……
陈枭睁开眼来,感到心脏依旧因为激动而扑通扑通的直跳。回想起梦中的情景,只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却也觉得十分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