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笑了笑,扬声道:“走。”一行人启程了。
秦明小声问史进:“昨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史进坏笑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你说能发生什么事情?”秦明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柴云渺听见了两人的话,面色通红地喝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史进回头笑道:“这种事情可不好说!咱们心照不宣!”一旁的秦明笑着点头附和道:“对对对!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柴云渺气得要死,又羞得要死。
柴进催马来到柴云渺的身边,小声问道:“妹妹,你昨晚难道真的和陈兄弟已经,已经那个了?……”
柴云渺通红着脸颊气恼地叫道:“哥!……”柴进连忙赔小心道:“好好好,哥不问了!”随即嘀咕道:“妹妹嫁给陈兄弟,挺不错的!”柴云渺听到哥哥这番嘀咕,都无语了。突然听到一声轻笑,立刻看过去,看见了正骑马走在左前方的陈枭,火气没来由地奔涌而出,没好气地问道:“你笑什么?”
陈枭一脸茫然地左顾右盼,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柴云渺,“小姐,你是在说我吗?”
柴云渺气得要死,愤然道:“当然是你咯!你刚才笑什么?”
陈枭正色道:“你一定
听错了,我刚才可没笑!”随即扬声问道:“兄弟们,你们刚才有听见什么笑声吗?”“没有!”众人笑嘻嘻地回答。陈枭微笑着对柴云渺道:“你看,大家多没有听见笑声。我想那一定是你的错觉。”
柴云渺气恼地瞪着陈枭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扭过头去,不再跟他说话了。
柴进小声提醒道:“妹妹,做妻子的人一定要温柔才行啊!不可刁蛮,否则夫君是不会喜欢的!”柴云渺通红着娇颜懊恼地道:“哥,谁要做他妻子了?”“好好好,哥不说了,不说了!”
柴云渺看见陈枭正和史进秦明说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于是她便下意识地觉得他们是在笑话自己,不禁有些抓狂。
……
高俅见高廉夫妻两个狼狈不堪的站在面前,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道:“你可真能啊!我在陛好,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
高廉连忙道:“大哥,这不能怪小弟啊,是柴家人欺人太甚,所以天锡他才会动手的!”一旁的高廉夫人连忙附和:“是啊是啊!要不是柴家人太猖狂了,天锡他怎么会动手呢?”随即哭喊道:“可怜我那弟弟啊,被那些恶徒给活活打死了!”
“给我闭嘴!”高俅怒喝道。
高廉夫人吓得一愣,哭声嘎然而止,脸上根本就没有眼泪嘛。
高俅看向高廉,问道:“梁山贼寇袭击高唐州,情况怎么样了?”高廉夫妻两个早就跑出来了,哪里知道后面的情况啊?高廉便想当然地道:“被梁山贼寇攻破了城池,那个惨啊!都是青州知府陈枭误的事,否则高唐州也不至于沦陷的!至于陈枭,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高俅气乐了,拿
手指头点着高廉咬牙切齿地道:“好啊,你居然在我面前也敢不老实了!”
高廉一愣,连忙道:“小弟所言句句属实啊!”
高俅抓起算上的一本公文,砸在高廉的脸上,喝道:“你自己看看!”
高廉连忙捧起公文打开来,看了一遍。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不知所措地道:“这,这,……”
高俅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这公文几天前就已经送到枢密院了!陛下对陈枭大加赞赏,有意委以重任。多亏了陈枭在公文里为你解释为你求情,否则的话,你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可笑你这个高唐州的知府居然连本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想将责任推给陈枭!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高廉一脸慌张地问道:“陛下,陛下他打算怎么处置我?”
高俅道:“由于陈枭和慕容彦达并未在此事上发难,又有我在陛青凤路之原州知府。”
高廉惊叫道:“那可是个偏远的小州啊!”
高俅没好气地骂道:“不知好歹的混蛋!你犯了这么大的事情,能依旧保有知府的官位难道还不知足吗?”高廉唯唯诺诺不敢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早朝时间,一身朝服的高俅在宫门口遇着了同样一身朝服的慕容彦达。高俅连忙上前施礼:“高俅见过国舅爷!”慕容彦达连忙回礼:“太尉太客气了!”两人联袂走进宫门,朝前方的雄伟大殿走去。慕容彦达微笑道:“昨天我向太尉提的事情,还请太尉能够支持啊!”高俅连忙道:“小弟高廉多承国舅爷维护,下官敢不报答?”慕容彦达微微一笑,说道:“莫说报答,咱们之间理应相互照顾嘛!”“是是是,国舅爷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