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井上疯了,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节目的宋青云、贾老板、楚老板等等江城古董行的老板,都疯了。陈阳这是要干啥,这可是修内司官窑,你就算是拿去跟小鬼子斗宝,大家都能理解,但你现在将它作为赌注,这不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弓子抽了么?
秦浩峰和柱子在电视机旁边,看到陈阳说出这番话,两人同时说了一句:“我艹!”
“这东西很值钱么?”听到秦浩峰和柱子如此吃惊的表现,陈国华在旁边好奇的问了一句。
柱子眼睛死死盯着电视,机械的点点头,“哥说过,这东西如果按照价值算,现在能买下半个江城!”
“啥?”陈国华蹭一下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小兔崽子,这不是败家么?这么好的物件拿去当赌注了?
“关键是这物件不能卖!”秦浩峰在旁边解释了起来,汝钧官哥定是我国四大名窑,这四个窑口烧出来的瓷器,现在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几件,就拿这件官窑海棠瓶来说,现在在全国范围内,恐怕都找不出来另一只。
最关键的是,这窑口的遗址现在还没考察出来,非常具有历史价值!
而此时陈阳也在电视里大概讲解了一下海棠瓶的价值,随后轻轻将照片放在了桌面上,之后伸手拿出了第二张照片,“第二件,吴邦佐宣德五年制宣德炉!”
“我去!”秦浩峰拉了一下柱子手臂一下,“柱子,哥到底要干啥?”
柱子摇摇头,表示自已也不知道,这种东西都拿出去当赌注了,估计这次哥要博一把大的!
宋青云更是一跺脚,直接站起来气得直捶胸口,自已就知道,把这物件放陈阳这小子手里不把握,弄不好哪天就被这臭小子给卖喽!现在还TM不如卖喽呢,直接拿出来当做赌注,这要是输了,岂不是亏大了!
坐在电视机旁边的江城古董店老板,后脊背纷纷冒冷汗,疯了,疯了,陈阳绝对是疯了!
“哇,这就是宣德炉?早些年被传的可火了,说是价值非常高,陈老板,你居然拿它出来做赌注?”别的物件不知道,这些年宣德炉老百姓可是都知道,主持人小芳听说是宣德炉,也不由吃惊起来。
陈阳微微摆摆手,准确来说,自已手里这件不算是宣德炉。宣德炉之所以叫做宣德炉,是因为当时泰国向明朝进贡了一批风磨铜,明宣宗就命工匠,将这批风磨铜加工成香炉,当然这里面有掺杂了不少金银等贵重材质。
由于风磨铜数量有限,所以只在宣德三年开炉铸造了一批,后期就没有材料了,没有办法继续铸造。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次用黄铜来铸造铜器,所以历史意义和艺术价值都非常高,所以价格也就高。
“所以,只有宣德三年造的那批铜炉,才是真正的宣德炉,”说着话陈阳伸手指向了照片,“而这只是吴邦佐在宣德五年的时候,自已私自开炉仿制的,不能算是真宣,但也是最接近真正宣德炉的,价值自然不言而喻。”
小芳听完点点头,随后陈阳又拿出了第三张照片,“第三件赌注,明宣德洒蓝釉钵!”
陈阳大概说了一下洒蓝釉,这种东西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根本看不上,自已相信井上先生,他应该是个行家,自然能看出这物件的价值。
第四件,明万历黄金酒注!
见到这四件古董,不少懂古董的行家,已经开始掐人中了,就这四件物件,随随便便把哪一件拿出去,都可以震惊古董界了,而陈阳却把他们当做赌注,这不知道到了斗宝的时候,陈阳会拿出什么物件,这简直太让人吃惊了。
陈阳将最后一张照片放到桌面上,随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两枚勋章。
“陈老板,这好像是东瀛人的勋章吧?”小芳见到桌面上的勋章,向陈阳问道。
陈阳笑着点点头,随后伸手拿出一枚勋章,在镜头前晃了晃,“你没说错,这就是小鬼......二战时期东瀛人的勋章,至于它的价值,我相信井上先生一定了解。”
“东西就在我手上,我相信现在井上先生一定能的到,至于能不能拿回去......”陈阳冲着镜头嘿嘿一笑,“就要看井上先生的本事了。”
说完话,陈阳手一松勋章掉落在地上,陈阳急忙低头去捡,顺道还在上面踩了一脚,“哎呦哎呦,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还掉了呢?”
“都踩脏了,这让井上先生见到多不好,呸呸!”陈阳顺势朝着勋章吐了两口唾沫,用手擦了擦,重新笑着拿在手里展示着。
“八嘎!”井上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玻璃茶几,茶几倒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井上眼睛通红的瞪着电视机里的陈阳,紧紧攥着拳头。对于这东西,井上其实并不在乎,但现在陈阳在电视机面前,如此侮辱自已,让井上非常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