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听完之后,瞬间懵B了,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嬉笑的秦浩峰,“哥,你说啥?飞跃火车?是不是秦浩峰骑的太快,给你弄出幻觉来了?”
振丰一只手扶着大树,一只手指着秦浩峰,一边说着话刚才的事,尤其是从火车上飞过去的场景,振丰现在想想都后怕。
“刀疤,我这么跟你说吧,当时我要是伸手拿个苹果,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秦浩峰在旁边笑着点点头,刀疤张大了嘴巴,手里的香烟掉在地上了,都没有反应,憋了半天之后,“你们电子局家属院都啥人呀?”
刀疤张开手指数着,“之前有个什么喜子,带人放火;柱子这家伙也是个变态;本以为小峰你算正常的,结果你骑摩托车飞跃火车;现在这么来看,只有阳哥算是正常点的。”
“那正常么?”吐了一顿,振丰感觉好些了,“陈老板要是正常,能把这俩变态驯服喽!等着吧,陈老板只能比他们更变态!”
几人仰头笑了一下,四个人都没吃好饭,于是决定找个地方吃饭。秦浩峰觉得在外面吃不安全,现在那帮人指定四处找自己呢,不如去家里吃。振丰和刀疤家暂时不能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找过去,柱子和秦浩峰家里还都有家人,振丰提议去家属楼,那里有几家空房子,自己有钥匙。
“不行,姓田的就住在家属楼,去了不就被发现了。”秦浩峰在旁边说道,“这样,咱们我和柱子原先住的地方。”
振丰和刀疤买了不少好吃的,几人来到了柱子原先的家,饭桌上一瓶啤酒下肚,振丰问起秦浩峰,他和柱子怎么会去那里。
说起这事,还真是巧了。今天下班之后,柱子和秦浩峰都已经骑着摩托车往家走了,半路上秦浩峰觉得天太热,想去吃烧烤喝扎啤,于是两人就去草介街。
“我俩点的东西刚上来,就听见有人喊对面有人打起来了,”秦浩峰吃着烤串说道,“起初我俩也没当回事,想着可能是两桌人喝酒喝多了,吵吵起来了。”
“直到后来,有人喊对面动了枪,好像是惹到大哥了!我俩这次来了兴趣,决定下楼去看看。”
两人走到门口,才发现是振丰和刀疤,柱子当时就想过去帮忙,被秦浩峰一把拉住了,人家对面各个手里都有家伙,空手上去不是找死么!于是秦浩峰拉着柱子又回到了店里,秦浩峰表示不能蛮干,想把振丰和刀疤救出来,必须打他们个出其不意。两人简单商量了一下,秦浩峰将两台摩托车发动好,两人戴上头盔,拿着东西这才不紧不慢的走过去。
“好在你们去吃饭,”振丰将啤酒瓶子重重砸在桌面上,“要不然,今天我和刀疤就废了!”
说到这里,振丰更生气了,骂了一句之后,表示自己真是给他们脸了,居然敢来找自己麻烦,自己必须好好收拾他们一下不可!
“振丰哥,”秦浩峰抬头看了一眼振丰,“看他们那架势,你和刀疤哥得小心点,没事时候别落单。”
“对了,你今天白天不还说好久没看到刀疤哥了么,怎么晚上就在一起喝酒了?”
振丰瞪了一眼刀疤,表示这不是刀疤给自己打电话么,本来自己想着问问刀疤这段时间跑哪里去了,结果两人刚见面,还没等自己问呢,根生他们就到了。
“怕啥!”刀疤听完从夹包里掏出一把红星拍在了桌面上,“咱又不是没有家伙,下次遇到了直接干他们!”
几人见到刀疤拍出来的东西,不由纷纷一愣,不用想都能猜出刀疤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振丰心里一激灵,一把从桌子上抢过了家伙,狠狠打了刀疤肩膀一下,“你小子疯了,刚过几天好日子就作死!”
“说,你小子干啥去了!”
“哥,你先别激动,听我跟你说......”
根生带着几名小弟,怒气冲冲回到了夜总会,将情况跟张殿楠说了一遍,当听到有人骑着摩托车飞跃了火车,张殿楠也不由大吃一惊,心里暗暗琢磨了起来。
“根生,事不能这么办了,”张殿楠抽着烟说道:“我听说了,疯子现在后面的靠山是市委书记的女婿,他现在跟咱们这些人不一样了,咱们不能乱来。”
“骑摩托车飞跃火车,艹!”张殿楠无奈笑了一下,“放眼咱们整个江东省道上的人物,估计没有一个人能有这本事,疯子背后现在有能人了,跟之前不一样了。”
“那你说咋办?”根生狠狠抽了一口烟,“这口气总不能就这么咽了吧!那以后咱们还怎么混了?”
张殿楠摆摆手,眯着眼睛,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向根生招招手,“你按我说的办......”
三天,振丰和刀疤几乎形影不离,对于刀疤之前做的事,振丰有些担心,本想着让刀疤先躲一阵子,可刀疤让振丰放心,自己绝对没露出任何破绽,根本不用躲。现在要是躲了,反倒是更引起怀疑了。
让两人奇怪的是,三天下来,根生一点找自己报复的痕迹都没有,这让振丰和刀疤心里很疑惑,刀疤甚至表示,不想两人去找他们的麻烦吧,总不能这么等着吧!振丰直接踢了刀疤一脚,什么破建议,自己现在能主动惹事么,那不是等于给陈阳找事么?自从跟着陈阳干建筑公司以后,吃的不愁,喝的不愁,抽的也不愁,钱更是不愁,最关键的是不用每天提心吊胆过日子,这日子过的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