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去喝酒吗,有多大的事,他就在花楼是喝府的再多府中不也干干净净嘛,也不在外面留宿,说起来元五这样的已经很难找了,不晓得多少人羡慕你。”
程小四跟着笑了起来,“对这事我是不介意的,咱们姑娘家就是要看开一点,日子这般好过何必生气,气坏了身子受罪的还是自己,何苦?”
她不介意,旁人多说也无用,只要正在和其他夫人说话的萧合的也听人提到这个事,也一副不介意的样子,还说,“我们府中做买卖的儿郎就不少,难免也要去那样的场所,不过是喝几杯酒,没什么大不了。”
“也不要把那些地方当成个洪水猛兽,觉得去了一次就不得了,多少让人觉得没见识。”
她都这么说了,其他夫人也都讪讪的闭了嘴,程大器更是高调维护元溯,说那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就是闲的慌,自己在家不定怎么左拥右抱,还说笑人家在众目睽睽之下喝酒的人,有些不知所谓了。
全家都这个态度,以至于让不少准备看笑话的人都没看成,多少有那么两分遗憾。
元溯也得了消息,但并不觉得是多大的事,算着程家从牛家回府的时间就去了,进了书房和程大器交代清楚,一身酒意的程大器在听了元溯的话后那些醉意瞬间就没了,“都是你的?”
元溯摇头,“有一半。”
十里花场超一半花楼和画舫都是他们叔侄的,“这事知道的人没几个,就是在元家也只有我父亲知道。”
程大器眉头轻蹙,“你们元家也算世家大族,怎么想着要去开花楼?”
元溯说最开始不是他们开的,是旁人抵押给他的二叔,他二叔觉得花楼这种产业虽然不光彩,但有了又不同,除了来钱快来消息也快,后来尝到了了甜头,便多开了几家。
“不仅是我,就是太子也有,湖上最大的两艘画舫就是太子的,只是没人知晓。”
“二伯宴请商户总去的云袖背后的主子是英王,岳父上个月去的烟云阁是最早之前是皇上的,现在是他的人在打理。”
程家兄弟两人嘴角微抽,他们一点都不晓得,程大器甚至在回想,他喝酒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难怪皇上的消息来的那么快.
“之前怎么不说?”
“说了岳父只怕就有忌讳了,这不是上面想要看到的,今日说的还请不要告知给第四个人,这种事知道的多了不是好事,岳父和二伯还是当做不知道的好。”
要不是他以后偶尔也会出现在花楼,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也不会说出来,毕竟他连小四都没告诉。
程大器抬眼,“小四知道吗?”
元溯摇头,“她只需要开心就好,不用知道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