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勋正推着凌夕媛走了进来。
凌母有些着急地问道:“霜儿,是不是你哥出什么事了?”
她刚刚看到医生从病房里出去,所以她……
el听到她的声音后,才转头看了过去。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会来这里。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你妈说想见你哥了,所以我就带她来了。”
“妈,你放心,我哥没事。”
她说完后,看了一眼邵川。
邵川会意,转身就出去了,并把门也关上了。
el看向贺兰夫妇,道:“爸,你先坐下,我有事跟你们说。”
贺兰勋正照做,推着凌夕媛的轮椅,来到了沙发边。
“霜儿,你说吧,妈妈能接受的。”凌夕媛看着她说道。
她以为是不好的消息。
el看着二人,说道:“爸妈,我哥他醒了。”
她话音一落下,贺兰夫妇都愣住了,两人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他们都以为没希望了。
可现在……
贺兰勋正站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道:“霜儿,你确定?”
夫妻俩人的目光看向了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的人。
“就在几分钟前,哥哥醒了,医生来检查过,说哥哥是因为一时还不适应大脑的机能,所以又睡了过去,等他适应了他就会再次醒来。”
贺兰夫妇二人闻言后,欣喜得眼眶都红了。
凌夕媛直接就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这是开心的事,儿子终于醒来了。”贺兰勋正转过身去,安慰着她。
凌夕媛是真的想哭,她盼了那么久,终于盼到了。
凌母道:“我控制不住。”
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就是想哭。
“好好好,你哭吧,但别哭那么久,你这身子刚刚恢复没多久。”贺兰勋正也就依着她了。
“而且儿子醒了,是一件开心的事。”
“我这就是开心的泪水。”
“行行行,你说得都对。”
这时候,贺兰勋正看向el,说道:“你哥醒了的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
el应道:“爸,你放心吧,我已经让邵川去办了,不会传出去的。”
“好。”
半小时后。
“爸妈,你们要不要先回去,我哥这里我会守着的,等他醒了,我再通知你们。”
el是怕他们等得太久了,毕竟哥哥什么时候醒来也还不知道。
凌母道:“没事,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回家等着我也安心,在这里看着我比较安心。”
el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里还有一间家属的房间,她便让她先去休息一会。..
这样干坐着等,也累。
一直到下午四点,贺兰遒泽都没有醒。
el中途让医生来检查过,并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正常。
就算是医生,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再醒,可能是再过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半夜,也可能是明天,或者后天,都不一定。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哥已经对外界的刺激有了反应,这说明他已经是苏醒的状态。
所以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五点的时候,el收到了雷蒙德给她发的地址。
她今晚还是得去赴约,要不然雷蒙德一定会顺藤摸瓜,查到她哥这里。
她得跟你父母说一声:“爸,我一会有事要先离开一会,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贺兰勋正道:“没事,你去忙你的事,这里有我在。”
el安排好一切后,六点半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她到了雷蒙德所说的餐厅。
她下车后,看了一眼餐厅外围的布置。
这是一个情侣餐厅。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进去了。
当她一进去,就有服务员认出了她。
“贺兰小姐,请跟我来,雷先生已经在等着您了。”
el点了点头,就跟在她身后。
服务员把她带到了另一个区域,这里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雷蒙德是把这个区域给包场了。
而另一边,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贺兰瑶月刚好看到了她。
她以为自己看错眼了,所以又跟上去看了一眼,才确定是她。
贺兰瑶月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暗想道:她来这里莫非是和夜九卿一起吃饭的?
她想再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夜九卿,但她要是贸然出现,肯定会被发现的。
这时候,她捉住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问道:“我想问一下,里面的位置能坐吗?”
服务员摇头道:“抱歉,女士,这个区域被人包场了,暂时不接待别的客人,店里还有很多位置,我可以带您过去。”
贺兰瑶月道:“哦,这样子,那包场的是谁啊?不会是要求婚吧?”
她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服务员也没多想,就说了一句:“是一位姓雷的先生,好像不是求婚吧,我们没有接到这个消息。”
姓雷的?
不会是雷蒙德吧?
贺兰瑶月突然有些兴奋了起来。
她知道,雷蒙德对贺兰凌霜有兴趣,之前她答应了会帮他娶到贺兰凌霜的,可最近因为一系列的事,就耽搁了,也一直找不到机会。
没想到雷蒙德自己却先约上人了。
看来今天也是一个机会啊。
她突然心生一计。
她看向服务员,问道:“你们经理在哪?”
服务员愣了一下,“啊?”
“带我去找你们经理,我有事找他。”
服务员只好带她去了。
el这边被服务员带进去后,雷蒙德看到她,便站起了身来。
并且还走到另一边,帮她拉开椅子。
他眉眼带笑地看着她,说道:“请坐。”
el睨了一眼眼前长条桌,上面摆着鲜花和蜡烛。
然后,她才看向他,声音淡漠道:“雷少,你这搞的是哪一出?你不会是约错人来吃饭吧?”
雷蒙德笑了笑道:“没约错,约的就是你。”
el说了一句:“那你请你坐回你自己的位置上。”
她压根就不想靠近他。
雷蒙德见状,只好耸耸肩,然后走回了对面坐下。
el则是往前走了几步,把他刚刚拉出来的椅子,一脚给踢开了。
就好像他碰过的东西有什么细菌一样,把嫌弃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后她重新在一旁拉了一张椅子过来,才坐下的。
雷蒙德看着她操作,但也没生气,反而还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