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一些其他的工作,我这就先离开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老崔交流,我不会派其他的人过来,这样也便于保密,老崔有消息渠道能够跟我联络,再次表示对你的感谢。
双方又聊了几句话,彭委员也知道他身份特殊,除了上海的工作之外,还得领导江浙地区的地下工作。
所以现在得赶紧的去别的地方了,来这一趟总得到处都看看,马上就要开始打仗了,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
彭先生总说这个话就是客气了,咱们双方互相帮助就是了,我知道你们这边经费紧张,这是我的一点意思,我也知道你们去银行不太方便,所以就全部给你们换成现金了。
刘振华从口袋里掏出三万法币,现在法币虽然有所贬值,但依然还算是坚挺,如果要是用其他的外币的话,还得换成法币。
地下组织跟军统毕竟还不一样,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好去的,如果要是在银行里兑换那么多钱,很容易引起军统和中统的注意,他们都是有专门的人员盯着银行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已经是让你破费良多了,光是住着的这个房子,还有他们几个人每天的花销,我都已经感觉到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还让你破费呢?
彭委员一个劲的摇头,他们地下组织的经费稀少,在上海这个地方,那么多人一个月也就只有几百块大洋,听上去是不少的。
但是平均到每个人的话,那也就没有多少了,过日子当然是可以的,但他们干的是过日子的事儿吗?干的都是掉脑袋的大事。
我说老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听刚才这小子说吗?只要是为了抗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小子的这些钱也是抢了日本人的,在京城的时候,这小子可是抢了日本人好几个大仓库,里面的钱多了去了,咱们又不是拿着自己去吃喝,都是为了革命需要。
彭委员还是一个劲的推辞,刘振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就是这种正派人士,如果换了党国的这些人,老早就把钱揣到兜里了。
就算是地下组织的人训练不行,成立的时间短,但人家依旧能够和军统和中统打个你来我往,这就充分说明了人家的能耐。
老崔说的对,我虽然是你们的敌对组织,但组织是敌对的,我这个人不是敌对的,我对日本人极其痛恨,在日本人的压力之下,咱们不是也做了很多能合作的事情吗?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放在你们这里可能也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损失,我也不希望看到咱们华夏抗日力量的衰退,拿着吧。
刘振华非常真诚的说道,刘振华所说的是实话,如果要是真的需要用钱的话,刘振华这边有的是钱。
之所以一次性没有给太多,也是不想让地下组织改变太多,并不是说自己小气,主要是一下子改变太多的话,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小家子气了,以后咱们同在上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说,我们这边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彭委员一看这个情况,也就不推辞了,更何况他们也的确需要这笔钱,刚刚在上海安营扎寨,很多地方都用钱,上海的物价又比较贵,光靠着他们在后方查抄地主老财,那些钱也不好往这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