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鲛绡身上的哀婉之气慢慢的消散,带着一点点的高兴,轻轻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尘埃,将秦青桐温柔的裹了起来,
如果时光里的金丝带,托着秦青桐慢慢的朝大殿深处飞去,一副古老而斑驳的画像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朵金色的花儿一直在绽放,似乎没有凋零的时候,只为了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归来的生人的到来,
无名鲛绡轻轻托起秦青桐的手,将她的手按在斑驳的古画上,古画泛起一阵柔和的光芒,所有的光芒都慢慢的顺着秦青桐的手臂,悄悄的藏进秦青桐耳廓里的那么幽蓝里,
无名鲛绡不满的抽了抽古老的画像,苍老的声音从画像中传来,“小家伙,老朽知道你的意思,故人已走,何必非要执着于那些尘埃里的事,这个小辈瞧着满可心的,老朽不会动她,它们也不会动她。”
无名鲛绡置气的将秦青桐又往前面送了送,但是斑驳的古画只是泛着淡淡的柔和的红晕,一点一点慢慢的将它和秦青桐推来,
古老的声音叹了口气,“人也好,物也罢,都有各自的追求和执念,你虽是一片好意,但我们这群垂垂老朽却也有各自的信念,外面的天地虽然向往,但是这里却是曾经故人留给我们的念想,我们是不会离开的,我们因为曾经的故人而存在,自然只会存在故人的馈赠里,离开就是消亡。消亡不是故人的意志,也不是我们的追求,你们走吧。”
古老的声音慢慢的消失,古老而斑驳的画像,慢慢的卷了起来,只是画像前面那朵不知道绽放了多久的金色花儿,被一道柔和的光芒托了起来放到了无名鲛绡上,
无名鲛绡一阵悲鸣,但是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最终只能将金色的花儿卷了起来,收了起来,
但是在这个注定无声的世界,不论无名鲛绡与这些石像或画像交流多少,秦青桐都注定不会听得到,如果机缘巧合,或许藏在耳廓种的那么幽蓝会有所得。
但至少不是现在,无名鲛绡托着秦青桐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雕像和画像,但是秦青桐除了一耳朵的光芒,什么都没有收获到,
反而是无名鲛绡,不论是那一尊雕像或者是画像,多多少少都给了它一些馈赠,但是就如同那个古老的声音说的一样,它们每一个都拒绝了它的好意,只是将一些不知道承载着不知道什么的光芒藏进秦青桐耳廓中的那一抹幽蓝里。
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当秦青桐闭上眼将主动权交给无名鲛绡的时候起,她就没有打算在睁开眼,所以在这一片无声无光的世界里,。
她听不到看不到,只能凭借着最初的感受,去感受它们的悲喜,去领略它们曾经故人的一点点的绝代风华,这些或许是真或许是她的臆想,秦青桐只是伸手抹掉眼角的眼泪,不让它化作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