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引以为傲高不可攀的身份却变成了,自己不得不成婚的一道深深的枷锁,因为在京中的世家大族中无论哪个公子哥娶了我,就等于这辈子可以躺平。
就算是嫁了进去也没有夫妻感情也没有有说有笑,有人情的日子。
有的只是一帮腐朽却古老的相敬如宾,没有半点情趣的夫妻生活而已。
然后架空自己这个正妻,娶几个娇美可人,又讨他欢心,身份地位不如自己,又低于他自己的好把控的小妾给他生儿育女,这辈子自己经历的太多,婚姻这个刑具上辈子已经受过折磨,
这辈子宁愿去当尼姑都不愿意再受这样的磋磨,这是我说什么都不想做的事但我又不得不做为了家族,为了亲人为了兄弟姐妹,日后的前程发展,我也会从一所宅子中的嫡出小姐,变成另一所宅子中的正房夫人,
而伺候小姐的荷清,以后也会变成夫人旁边的荷嬷嬷,而容心也会变成,另一所宅子中的管家婆子。
到时候自己的夫君娶了几位?貌美又富有心计的小妾,自己就要重蹈覆辙,没有出嫁所经历的一切宅斗。
若是可以的话,自己就想带着自己所有亲近的人隐居山林,做一只无忧无虑的闲云野鹤不用再为这恶心的事情,费心费力。
转眼夜间正要休息的时锦芳绣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出了一个破旧的陶罐,放在自己的床边沈宛宛看见说到,母亲你拿这个干什么?
锦芳绣无所谓的说道,把它当痰盂使,乘,别问这么多,赶紧去睡觉,明天还有好多活计要干呢!
沈宛宛满脸疑惑的说,母亲你要这玩意干什么?说着吹灭蜡烛,睡下了。
到了夜半三更之时锦芳绣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床上,痛苦征兆仿佛有刀尖在刺向她的心窝,抓着破旧不堪的被褥,点上了丝丝的汗水,不敢叫出声来,怕被睡在这里不远的女儿听见
觉得头骨像万只蚂蚁啃咬,又痛又痒,皎洁无瑕的月光透露在痛苦万分的脸上,因为痛苦,这张苍老的面孔变得有点扭曲。
每次这么闹过之后自己都要吐血,但是到白天又是好好的,也偷偷的跑去看过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嗓子一甜,一口浓厚的老血从口中喷出,吐在痰盂之中,缓慢的抬动头颅,静静的停靠在床上。
吐完了血,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慢慢的缓了过神来,抓上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清了清口中的血腥的味道,又多喝了几口水,把血味顺下去,却不知道这水中加了天长日久积累,却可以诱人性命的剧毒,
筋疲力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切被趴在房梁上的容心尽收眼底嘴上是止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