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为什么会头痛?
慕秋凉拍了拍头,脑海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里面好像有她,又好像不是她。待头不那么痛了,才起身往书房走去,这大半年来她养成了每天练字的习惯。平日里总是有些时候心神不宁,抄抄佛经能让她安静下来。
“这谁画的画,也太丑了吧。”
慕秋凉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门上的画啧啧称奇。这谁的笔墨,贴书房干什么,贴在大门上辟邪才是正确的用途啊!
“白土地,你看他像不像一只炸毛的猫,要是画下来来年端午辟邪效果一定很好。”
“白芨,慕秋凉呢,我要打死她。”
“你打吧,我不阻止你。”
“沈艾哥哥,你以前说过的,绝对不打我。”
“谁是你哥,走开。”
白芨是谁?沈艾又是谁?慕秋凉是在说我吗?为什么我不记得?
慕秋凉感觉头要炸开了,眼前好似布满了迷雾,什么也看不清,却又什么都快看清了。
踉踉跄跄的推开门,坐到椅子上,抬手的瞬间发现往日放宣纸的地方多了一件衣袍。一件浅紫色的外袍,衣摆处还绣了几朵惨不忍睹的浅紫色小花。这是谁的衣服,为什么放在这里?
我到底忘了什么?
“衣服做的真好,针脚细密,裁剪也不错,款式我也很喜欢。”
“还有呢?没有别的想说了吗?你要不再仔细看看?”
“这绣花让这件衣服白璧微瑕,绣的有点潦草,若是能绣的再好看一点就更好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这一看就知道这衣服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就知道我没这天赋,早知道就不听眷蓝的浪费时间了。衣服我拿走了,你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