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互不相干!救您是出于医者本心,成婚是出于女子本心。”江兰禧突然抬头与梁昭清四目相对,目光中带着干净与执着,面露笑意,“那三殿下能否看在我救您有功的份上,换个人与您成婚。”
“不能!”梁昭清的语气果断且坚定,“刚刚我也救你一命,所以互不相欠!”
江兰禧收起笑意,拿起药瓶轻轻点在梁昭清手上的伤口上,“这是我外公研制的白玉粉,有止血消炎的功效,就是有些痛,麻烦三殿下忍耐一下。”
粉末顺着瓶子轻轻洒在手掌中,瞬间与红色的血液相融。头顶传来吃痛的嘶声,但那只右手依旧听话的保持原样,只不过有些微微的发抖。
梁龚阳交代好贼人的事务后从远处跑来,看着梁昭清的伤势关心了几句,随即便开始抱怨梁昭清的计划。
“我在府里呆的好好的,你非让我出来干嘛?”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来,只是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怕是过于心急了!”梁昭清忍着痛意说话的语气有些无力,“今日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你大可去药馆帮忙就好。”
听到药馆二字,江兰禧想到了打赌的病患,此地离知仁堂还有半个时辰的车程,若是走路怕是要花上一个时辰。
江兰禧看向梁昭清已经备好的马车,语气柔和的开口问道:“不知两位殿下要去哪个药馆帮忙,可否顺路?”
“不顺路!”梁龚阳一口回绝,他一直以为江兰禧身患恶疾,所以就算在府中遇见也会保持很远的安全距离。
“我不与二位殿下同坐,坐车外就行!”
“不知江姑娘去哪个药馆?”梁昭清冷冷开口。
“知仁堂!”
“那确实不顺路。”
江兰禧唉叹一口气不再多问,便吩咐袖银提上药箱匆匆赶路。
“三哥,咱们要去哪家药馆,太远的可不行啊!”
看着江兰禧逐渐远去的背影,梁昭清的嘴角罕见的上扬,“知仁堂!”
“这不就是江姑娘要去的药馆吗?那你说不顺路?”梁龚阳露出一副看破的模样,“你是不是也担心会染上病,那你直说不就行了!”
“本不打算去,可如今突然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