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道,“那当然是娘您的手艺好了,这是娘亲牌鞋,比什么人做的都要好。”
“你这丫头啊。”丁兰道。
封月和丁兰聊了一会儿,两个人的话题又说到了凌恒的头上。
“一开始看见他还是有气的,后来见他谈吐得体,说得也是实情,看你们小夫妻二人处的还不错,我的气才消了一些。”丁兰没有告诉女儿外面传的那些流言蜚语甚是难听的很,气得她那几天晚上都没睡好觉,连门都不想出,还是封志在一旁劝慰她。
这京城里面没有不透风的墙,传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最是快的,见不得人好的也是大有人在。
封月也不好说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只含糊道,“娘,他一回来就和我解释了清楚,误会也就解开了。”
“解开了就好,就怕心里有疙瘩。”丁兰道,“时间长了,两个人心里都不舒服。”
“其实他人也挺好的,对我也不错的。”封月笑笑。
丁兰又问道,“那昨晚上你们夫妻二人可圆房了.?”
“娘”封月没想到自家娘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您怎么问这个。”
“在娘跟前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丁兰道,“我还指望早些抱外孙子呢。”
“哪有这么快。”封月总不能说昨晚上隔着一条被子睡得,只得含糊其辞,转移话题。
丁兰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又知晓她们昨晚上睡一张床,猜测肯定是圆房了,不过女孩儿家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既然圆房了那也就放心了,“凌恒的父母早去,家中也就他这么一个独苗,也该早些生下来孩子,为他传宗接代才是。”
“我还年纪小呢。”封月没想到这么快就听见催生了。
丁兰忽然想起来往事,眼神都黯淡了下来,“那时候我也和你年纪一样大,过门之后很快就怀有身孕了,谁成想还是没保住,都已经成形了,要不然你现在就多了个哥哥了。”
封月心里咯噔一下,这件事情她再熟悉不过了,爸爸妈妈没去世的时候也曾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情,那时候妈妈受了不小的打击,一直到三十岁才生下来她的。
“娘”封月拉着丁兰的手,满眼都是心疼。
丁兰道,“最让我生气的就是你祖母他们,那时候我怀了身孕,前去给你祖母请安,等请安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往常都是你父亲接我一起回房,谁知道那日你父亲有事,我就让丫鬟扶着,没想到天黑,在花园时脚下一滑,竟然跌没了孩子。”
丁兰的声音有些颤抖,现下想起来还有些难过,又接着说道,“你祖母很是生气,将我和你父亲狠狠的骂了一顿,谁知道我刚小产没两日,你大伯母就有了身孕,算命的人说我刚刚小产,沾染了晦气,这晦气最容易传染,怕我克了你大伯母,那时候我连床都不能下,身体还很虚弱,你祖母和大伯让我外出前去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