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猫阿狗?齐某若是阿猫阿狗,只怕二夫人也是一样吧?毕竟你我可是有过……”
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宋妍妤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齐渊生的一双桃花眼,本就勾人心弦,偏生这会他存了戏弄宋妍妤的心,故意往她的手心呼着热气,宋妍妤的脸瞬间便红了。
她收回手,极不自然的咳了几声,“我今日到此实属无奈,想来齐大人也是一样,今夜你我同居一室,还望大人与我井水不犯河水……”
说的话倒是冷冽,只是那眼底似是还带着几分动容。
“井水不犯河水?你我什么样亲密的事情没做过,你如今这样说,你觉得有用吗?”
齐渊欺身压向宋妍妤,把她禁锢在自己和桌子之间。
宋妍妤慌了神,像极了待宰羔羊,连忙伸手去推他,可他却是纹丝不动。
“想要我放过你,便回答我一个问题。”
宋妍妤能猜到他会问什么问题,抿紧了嘴唇并不打算回答,可齐渊却强迫她抬头直视着自己,“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旁人怀孕都是日益丰满,为何你这身子却比从前消瘦了许多,甚至那日还咳了血?”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骨节泛白,一如他眼里的挣扎,宋妍妤见了,忽的有些心痛。
故而她终于将中毒之事告诉了齐渊,“直到现在,我都不知是何人如此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我现在心里反倒存了几分感激,感激老天爷让我保住了这个孩子。”
她带了哭腔,滚烫的泪落在齐渊手背上,烫的齐渊心口生疼,“你与我树敌颇多,也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我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他一生平安。”
齐渊松开了手,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喃喃自语,倒也不是怪她不告诉自己,而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她的异常。
“明日我让卫老给你瞧瞧,他的医术少有人能及,若能解你的毒,不论需要什么珍稀药材,都不是问题。”
宋妍妤没接话,她体内的毒苏慧也曾说过,若能找到合适的药引,此毒可解,只是这毒隐秘又狠厉,想要戒毒哪有那么容易。
见她不放在心上,齐渊有些恼,又强调,“我说了,能解你体内的毒,你这表情是不信任我吗?”
“齐大人有此心,我已经很感动了,只是此毒难解,大人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我白费精力。”
齐渊被她这幅认了命的模样气的很了,但她现在面色实在难看得很,他说出口的话便带了几分担忧,“你可还撑得住,若撑不住我喊卫老来给你瞧瞧……”
他说完又想起自己连房门都出不去,不免带了几分懊恼。
宋妍妤确实累了,迷迷糊糊的有些困,齐渊也安静下来,生怕打扰到她休息。当夜宋妍妤睡在床上,他睡在外间的软榻上,二人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长公主带了嬷嬷来,见二人分床和衣而睡,气呼呼的瞪了齐渊一眼,“你这混小子,这时候反倒讲起君子风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