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有事先去。”“奴三人可以自己在这里游玩,大王不需挂怀。”
一瓣梅花从树上落下,行走带起的气流将其卷起,天光下,就听吕布的声音传过来:“那等某处理完再回来陪你三人。”
……
方烧上的火盆尚未驱散房间的寒意,有人说话时喷出一团团的白气。
此时舟车劳顿的众人正齐齐站在厅堂之中,由于不是朝议,倒也没有那般正式的站着,相熟的几人围成一个圈子,花荣招呼着后面的文人:“闻教授,都到了辽东也别一个人了,过来说话如何?”
“哼……”有些疲惫的中年男子将手抄起:“小可是被你们掠来的,可不是自愿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老儿恁地啰嗦,让你过来就过来。”
池方不耐,走过去一把拽着他袖子往这边就拖,闻焕章挣了两下如何能挣开这整日在船上做活的人,无奈的向前踉跄两下,用手推推他:“你这厮……粗鄙,当真粗鄙!”
“啧——你倒是活的精细。”山景隆一撇大嘴:“怎地?在辽东还委屈你了?”
“我……”
闻焕章抬头,刚说出一个字,一旁李宝抱着肩膀嘿嘿一笑:“你这厮在宋国也没混出个人样啊!整日在那汴梁城外,可有一个官老爷为你仗义出言?”
“你……”
“你这穷酸样……”池方放开他,打量闻焕章一眼,怪笑一声:“没给钱吧?”
“应是没钱给。”山景隆扣扣鼻孔,看一眼,手指一弹:“没钱还想做官,啧啧——比老子还敢想。”
“你们……”手颤抖的来回指着这三人,闻焕章满脸通红,也没看着一个黑点儿粘在身上,只是跺脚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花荣与李善庆在一旁苦笑:“都少说两句吧,大王就快到了。”
吱嘎——
后方,房门大开,厅中几人面色一肃,转过身,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