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吕布回过头看着他。
“总这么干等着金国那边,或会有意外发生,不若想办法添把火给他们。”
吕布有些好奇:“你准备如何做?”
“那些俘虏中不是有个完颜阿骨打的四子嘛。”王政吸了吸鼻子:“属下试试能不能从他身上做些文章,只是……”
“只是什么?痛快些说完。”
“还请大王下令,前方边军多杀伤些金国女真百姓。”王政开口说了一句,歪了下头想了想,补充道:“最好是完颜部的。”
“原来只是这个。”轻呵一声,吕布走去座位提笔写就命令,盖上大印:“两国交战,本就是你死我活之事,些许伤亡难免。”
递过去给王政:“军师莫不是以为某乃心慈手软之辈?”
王政笑嘻嘻接过:“大王果断,属下这就去传令准备做事。”
眼看着王政出去,吕布这才拿起桌上公文看着,五六十张公文,摞起来也是不少,如今他也习惯每日处理这些事物。
房里没了说话的声音,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哗哗响声。
毛笔在十来张纸上批阅过,看到马匹的购买。
“四千……还是要多采买一些。”
这段时日,军中折损也不少,然而步卒好招,骑兵却一直是心头病,辽东数十军州,养马者甚众,且与宋地不同,都是可做战马用的良驹。
而在军械方面,各种攻城、野战的器械也在制作当中,只是火炮的改良一直没有个结果,按照凌振所说,那炮管的承受力不行,打不过十炮就废,颇为縻费钱财。
继续往下看,大多都是今岁天寒,下面各地民生情况。
“慢慢做吧……”
口里面嘀咕一句,慢慢的批阅着,等做完这些,叫来外面的侍卫,送去给那些文吏,让他们复查一下,准备发去各衙门。
随后看着外面落雨的院落微微皱眉。
余呈怎地去了这般久,还不回来?
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余呈披着蓑衣,大步走回,在外面拱手一礼:“大王,属下寻见郎中令张琳,他此时并无事做,听大王召唤甚是欣喜。”
“进来说,把门关上。”
余呈连忙进屋,关上门,脱去雨衣:“他送下官出来时,正好遇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