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放心,末将省得。”韩庆和拱手说完,又朝着刘赟那边看一眼:“既然是做戏,也要像一些,烦请大将军挑选一些受伤的兵士,末将担保其安全。”
吕布眼神看向旁边余呈:“去挑选些敢死之士,无论成功与否,爵加三级,赏银钱三千与其家里,活着回来的升其官。”
余呈当下抱拳领命,提着大斧走去伤兵处传令。
“你三人去准备吧,半个时辰后起程去沈州,某在两个时辰后动身。”
领命的三人当下抱拳离去,匆匆赶往各自下属之处。
奚胜、杜壆等几个领兵校尉看着三人离去,连忙走前两步:“大将军,此父子二人如此做派,非是善茬,要当心才是。”
“某理会的,不必太过担心,这等人在我等势穷之前不会反水。”披风一振,转过身的吕布朝着赤兔而走:“传某军令,杜壆为帅,领孙安、縻貹、袁朗三人即刻攻取贵德州,其余人……”
片腿跨上赤兔:“随某攻克沈州!”
“是!”
吼声震天,一众大将齐齐抱拳,不久,休整的兵马陆陆续续的走出,在原野上集结列阵,随着号角的声响,兵分两路,杀向远处既定的目标。
……
天光在走,沈州的气氛越加的紧张,耶律得重下令城中百姓不得随意上街,四座城门关闭,防守的士卒提着武器走上城墙。
下午,远处尘土飞扬之时城头一阵骚动,值守的将官赶忙下令准备防御,却是看见远处飘飞的苍鹰旗帜与韩字将旗松一口气。
不多久,正愁兵寡将微的耶律得重得知统军韩庆和率残兵而回不由大喜,连忙将人招来州衙,一身尘土,满面黑灰的汉人将领沉痛走入大堂,单膝跪地、抱拳:“败军之将韩庆和见过大帅,还请大帅恕罪。”
“韩统军请起。”耶律得重过来将人扶起,叹口气:“要说恕罪该是本帅说才是,统军无需如此。”
“对了。”皇族的统帅不欲多讲这些,转移话题道:“未知令郎可好?”
“我儿……”韩庆和看看耶律得重,重重叹气:“我父子在战场失散,也不知他此时何在,唉!”
“哦……”耶律得重尴尬一笑:“吉人自有天相,令郎骁勇,定能平安归来。”
“借大帅吉言。”韩庆和低着头拱拱手。
耶律得重摆了摆手,随即开口:“韩统军回来正好,本帅正愁这沈州能用之人太少,未知统军可能再战一场?本帅想来,吕贼不日就会乘胜攻沈州。”
“末将尚有余勇。”韩庆和拱手:“与吕贼战,求之不得。”
“好!”耶律得重大喜:“既然如此,那就请韩统军驻守西门,只要防住吕贼的攻势,本帅即可向朝廷请援兵,到时新账旧账与贼子一齐算。”
“愿效死力!”韩庆和眼神一闪,看对面并未疑心,松口气之余却是心疼了下自己的儿子。
雄壮的身躯躬身低头,语气铿锵,耶律得重大喜,刚要勉励几句,闻听外面来报,韩常归来,当下连忙叫人进来,待见着裹着伤口的少年步入大厅,这位皇族统帅少不得再次开口恭贺韩家父子团聚,随即就让二人下去准备作战。
不久,有斥候来报,南边有军队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