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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年认的兄弟。”张翔嘿嘿一笑,指指两人:“桑英,赫仁,也是信的过的弟兄,曾救过俺的命。”
“哦——”石逊连忙拱手:“乡下人少出门,见过两个兄弟。”
那边两人连忙还礼。
钮文忠拍拍手:“得了,时间紧张,莫要说了,大军后日就到,咱们还是商量下如何行事吧。”
灯火摇曳,屋中,说话的人轻声的讨论,最终笑了起来。
……
西南面,越过大片平原、林野,寒风在这天地间肆虐,阴云下,已经停住脚步的士卒开始安营扎寨,有挑着水桶的士卒跑去远处。
中军大帐处,侍卫挺着胸膛站在寒风中,一旁燃烧的篝火映着冻的通红的脸庞,带有桐油气味儿的火焰是这冬日里唯一能带来暖意的东西。
吕布、李助、萧海里、奚胜等人齐聚在帐篷中,烛火通明,马步两军七名统军大将齐齐看着挂起的堪舆图,上面是临摹的东京道、南京道的地图,以及少部分上京道的城池。
“我等兵微将寡,以往破城而不占,只掠夺匠人物资的那一套不能再用,虽是打下镇海府,但放在这辽地就如沧海一粟,是以在有足够的军队前,不能每城都打,每地都占,我军……也损失不起。”
这等局势,帐中的人都是知道的清楚,看着堪舆图的眉头都是皱起,已经尝到破城占领的滋味,让他们再回到原先的样子,自是不愿意,当下卞祥
站起:“大将军放心,俺们也不是吃素的,这守城的辽军也不是多强,俺愿打头阵先攻。”
“卞祥兄弟说的好。”李助笑眯眯的点点头:“我等战意澎湃,遇战奋勇争先不假,然而军中儿郎有所折损也是真。”
目光瞟眼上首的吕布:“就算战损再少,今日少一百,明日少五十,总有折损殆尽的时候。而且在这辽地,兵源补充也是最大的问题,那些降卒虽说被我军功制激励一时,然仍是不堪重用,还要加紧训练。”
奚胜点点头:“却是问题,这些人缺训少练,虽是悍勇,却也时常违反军纪,眼下兄弟们已经在加紧训练。”
“此事虽说急不来,却要上心去做。”一直听着的吕布站起身,披着大氅的身影走去堪舆图前,手指指着建安:“钮文忠派人来报,他已经潜入进去,待我等攻城时里应外合,当费不了多少功夫就能攻陷,是以某以为,这里已不足为虑。”
手指向上移动:“岩渊……耀州这里,我等却没里应外合,然某也不想继续硬攻城池,当想法子调城内守军出来才是。”
瞟去的眼神看向几人:“你等可有甚想法?”
几个统兵的将领互看一眼,如縻貹这等习惯莽过去的汉子已经放弃思考,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倒是杜壆看了半天地图突然道:“大将军,不如围点打援如何?”
“辰州兵力并未太多,若是我军将其围起,定会朝周围城池求援,岩渊是最近的地方,是以……”
蜡烛爆出一声响,披着大氅的身影露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