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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面色古怪的看着手中的情报,看向传令的军士道:“你等可敢肯定这梁山已是没人了?”
“回安抚使。”军士一抱拳:“我等知晓梁山无人后已是全军压上,如今都已到了那山中,小的也是亲眼得见梁山诸多建筑被焚毁,山上聚义厅也是烧成废墟,眼看着一副破败模样。”
童贯顿时双眼一睁,连忙一指身旁听用的虞侯:“快,你们几个速去周边县城,不管是县令还是知州,一总给洒家叫去郓城县。”
又朝着一旁的传令兵道:“命全军加速前进,洒家要在今夜见着梁山的样子!”
令骑得令,飞速奔出,不多时有苍凉的号角声响起,蜿蜒而行的队伍猛然提速,军中基层的将官不住吼叫着“快!再快些!”,喘息声中,铿锵的兵甲撞
击声不断在原野上响起。
不一时,天色黑下来时,这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军队终于算是临近了郓州城,童贯赶了一天也是乏了,先是暗中吩咐人去梁山打探,自己则是强打精神进了这小县城。
县尊时文彬早就得了军中虞侯通知在城门候着,见着童贯的一刻赶忙上前行礼,随后被这太监叫到军中,一路去了县衙,挺着长枪的军士顿时将衙役差人赶出,接管了这县衙的防务。
“尊县莫怕,军中儿郎只是担心本相安危是以动作粗野了些,倒非是对尊县有意见。”童贯大抵心情不错,见着时文彬难堪的脸色安慰了一句。
时文彬哪里料到这跋扈的太监如此说,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赶忙低头道:“不敢,媪相奉命前来剿匪,下官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有怨言。”
“如此就好。”童贯哈哈笑了一下,打量一番面色有些恢复的县尊:“倒是有事要请教一下尊县。”
时文彬越发恭敬:“不敢当请教,媪相恁有何吩咐请直言。”
“这梁山……尊县可熟悉?”
“如何不熟……”时文彬听着嘴里发苦:“小县离着这贼人太近,每每被其搅扰,百姓皆是苦不堪言,还望媪相率天兵降了这伙贼人。”
童贯闻言挑了挑眉毛,摸了摸下巴探下身子道:“这两月……你等没去探一下梁山的状况若何?”
“媪相……”时文彬的脸色有些难以言说的精彩:“非是小县有所推脱,这郓城县上下已是被梁山吓破了胆,只求这梁山贼人莫要将目光投来,如何敢去拿眼窥视他等?”
“呵呵呵……”
昏黄的火光下,童贯的神情似是十分愉悦,时文彬听着他笑却拿不准是个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看了眼面前穿着华丽甲胄的太监,赶忙下拜道:“下官不能为朝廷牧守一方,是为失职,还请媪相责罚。”
一旁军士目不斜视中,童贯迈动步伐走过去,颇为壮硕的体型一把将文弱的时文彬扶起:“尊县请起,洒家此来非是来怪罪何人的,乃是为了这一方百姓安宁,再者,贼子猖狂难治,洒家自也知晓。”
时文彬心中呼出口气,耳边听着童贯又问:“附近其余各县也是如此?”
这文雅的县令面上顿时又是一僵,想了下方才道:“未曾听闻他等有何动作,下官想来……应是守着县城,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原来恁地……”童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随后道:“今日天色已晚,尊县还请回去歇息,明日一早大军自会开拔。”
时文彬如蒙大赦,连忙告退下去,过不一时,有人前来回报,梁山状况属实,已是没了贼人踪影。
童贯顿时大喜,他也不去管这贼人到底去了何处,只要完成官家的旨意,自己就又可回西廷经略,剿匪这等低劣的事情谁愿做谁做就是。
当下连忙将几个统兵将领叫了进来,一番吩咐后,方才放人回去。
翌日,童贯自在这郓城县等其余几个被招来的县令与自家那门馆先生程万里,得了吩咐的统兵之将却是一时间吹起号角,敲响战鼓,在一艘艘舟船的保护下,朝着远方的山体而去。
不多时,有令骑传回捷报,梁山已克,闻言大悦的童贯当即命人张灯结彩,广传讯息于各州县,一时间京东路各地官员喜庆少了一个祸害。
政和五年,孟冬下旬,童贯率军攻克梁山,杀敌万余,焚毁梁山聚义厅、水寨、关卡等诸多设施,多有顽贼被斩下首级晚些献于京中,可惜贼酋狡诈,带着心腹入水而走,不知所踪,一时间朝廷上下深以为憾。
同月,赵遹统兵发江安县,亲督王育由乐共城路,命大将马觉以别部由长宁军路进发,大将张思正由梅岭堡、水芦毡中路进兵,除陕西三路兵马,另召集各地义军、土丁子弟、保甲弓手、人夫共三万五百四十人,朝着晏州轮缚大囤开进,以期在彼处汇合。
抱歉,晚了,女儿生病,今日只这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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