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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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的碰撞声停了一下,曹洪似乎终于数到令自己满意的数字停了下来,也似乎是听到了大门的声音,抬头的瞬间,瘦高的钮文忠开门走了进来。
“打听清楚了……”
话语声中,接过受伤那汉子递来的碗,喝了一口冰凉的井水,打了个激灵道:“确实是渤海骑兵,领头的正是那个高永昌。”
裹着白巾的人瞪圆了眼睛,钮文忠看向曹洪道:“你猜他以何名义南下的?”
曹洪眼睛眯了眯:“哥哥看着我问这话……难不成是因着一阵风不成?”
“正是如此。”钮文忠走过来坐下,将手中碗放在地上:“老子去那军营使了些钱,那贪财的将什么都吐露了出来,这伙鸟人在上月就南下此处说是要搜寻一阵风,也恰好咱们暂时不外出活动,让不少人以为这厮的做法起了作用。”
曹洪冷笑一声:“这亡八,竟然拿咱们名头来取巧。”
钮文忠转向一旁咬牙切齿的汉子:“怕是你们早就被盯上而不自知,这人来此就在城外驻扎,不断放出侦骑,外人以为是在找老子,但如今看来定是在找你等行踪。”
“俺们何时得罪他了!”受伤的汉子颇为苦闷,眼睛瞪出了几条血丝。
钮文忠和曹洪面面相觑,耸耸肩:“这就不知了,只是这般行径和我等一般无二,踩点、查探、寻踪、夺财,只是这伙渤海骑还多了伤命。”
日光倾斜,听着话的人只觉得内外俱焚,忍痛抬起伤臂对着钮文忠一抱拳:“还要多谢钮统领帮忙探明缘由,如此小的也不需去辽阳府了,这就去约定地点等着船回山,以报寨主。”
“也好。”钮文忠点点头,随即摸着下巴道:“我届时派几个兄弟与伱一道回去,如此也有个照应,免得再出甚幺蛾子。”
接着看向曹洪道:“咱们兄弟也别闲着了,拉出来逗着这伙渤海骑玩玩儿,免得他等将心思用在别处!”
对面的两人相继露出笑容,狠狠点头。
仲秋末,消失了月余的一阵风再次在辽阳府地界刮起,数个州县相继告急,有达官贵人的车队遭人抢夺。
不多久,东京留守箫保先的申斥信入了渤海军营,气的高永昌撕了个粉碎,指天画地的破口大骂。
随后点起兵马跑出大营,然而此时却发现一阵风的棘手之处,聚时一窝而上,散时踪影全无,找不到人影的渤海骑首领只得不断承受着上官的谩骂与羞辱。
也就是辽阳府一地鸡毛的时候,一艘海船来到约定之处,吃惊于码头被砸的李宝还未想通是何事导致如此结果,被接应上船的人带来令人怒火万丈的消息。
海风吹拂,扬帆的海湫船全力返回。
抱歉,晚了,今天一天事,尽量保证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