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昌在后方看的大急,连声催促,只是他等皆是兵甲齐全,不比邓飞轻装上阵,兼且那马又吃痛跑的飞快,眼见着是离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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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草地上的风吹起,高永昌勒着缰绳高举着宝弓看着跑远的马匹,恨恨骂了句:“当真是属兔子的。”
一勒缰绳,拨转马头:“回去,中了那般多箭应是活不了了。将活着的战马拉回营,晚上酒肉管够!”
欢呼声在天光下响彻。
……
嘣嘣嘣——
马背上的骑士不停挽弓前射,不时有箭矢擦着身子飞过射入身前土间,马上的人影不停左摇右摆朝后回头,身后追击的渤海骑兵已是只有十余骑。
真执着……
马上的骑士暗自咒骂,不知今年走了什么背字,都跑出了二十里地,怎地这辽军的骑士紧追不舍。
老子又没偷你们娘!
扭过头的骑士双眼凶狠,脸有愤色。
天光透过云间,阴晴快速的交替,高温烘烤着地面,草丛间干燥的土粒微微颤动不休,远方沉闷的的声响逐渐近来这边,逃亡的人脸色凄苦,伸手抽出身上战刀,暗忖若不能第一时间杀死老子,定拉你个垫背的。
视野晃动,身边的箭矢尖啸而过,盯着前方的人看清了烟尘下的情况,却是一伙汉子背弓拿刀的赶着马群在靠近,眼神扫过马群前方,突的眼睛一亮,提声高喊:“辽军截杀邓飞哥哥,还请援手一下……啊!”
却是一不留神被身后射了一箭在肩,顿时手一松,刀掉地上,只是这人却是满面欣喜之色。
“入娘的,哪个敢伤老子兄弟!”
高瘦的人影顿时大怒,弯弓搭箭,对着追骑就射,身旁的几个汉子有样学样,细影掠空,划过抛物线的箭簇扎入战马脖子,顿时前蹄跪地,翻滚摔倒。
“狗贼伱敢!”
剩余的渤海骑大怒,同样纵马骑射,就在将要离弦之时,那被瞄着的高瘦身影陡然一拽马缰,战马跑出一个弧度,射来的羽箭落空,提起三尖两刃刀的汉子猛地杀了过去。
噗——
刀光闪过,人头飞上半空,渤海骑顿时大惊,尚未从民敢杀军士的震撼中缓过来,一刀一枪两道光华在面前绽放,鲜血飞溅的同时,逃亡的人已是勒转缰绳,混入这群人中。
“不好,快……”
陡然失去数个袍泽让剩余的骑士醒转过来,连忙就想勒马而跑,只是到底他等跑的人疲马乏,被这些突然出现的汉子赶上,或射或砍,杀死当场。
闷雷似地马蹄声逐渐停下,瘦高地身影回转过来,勒停战马,带着汗渍的衣衫上溅满了鲜血,盯着手臂受伤的汉子道:“怎地回事?你说邓飞哥哥怎地了?”
那人不顾臂上伤痛,连忙滚落马鞍,跪地道:“钮统领,我等随邓飞哥哥前来辽东买马,归途被这伙辽军盯上,战马被抢,多人被杀,邓飞哥哥如今生死不知,还望恁援手一下。”
天光下,钮文忠却是觉得浑身一阵冰寒,身旁张翔、曹洪疑惑的眼神间,这瘦高的铁蜻蜓一扔三尖两刃刀,啪的跳下战马将人拎起:“你再说一遍,邓飞哥哥如何了?”
那人被抓着伤处,面色痛楚,却是没敢挣扎,只是道:“辽军截杀我等,邓飞哥哥生死不明,还望钮统领相助。”
有风吹起,铁锈扑鼻。
娘的,这次回来估计什么流什么感什么炎都得了,我现在晚上咳嗽的飞起,早上右眼黄泥封死应是角膜炎还是什么,估计是中新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