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倒是好意,她是拎得清轻重之人,自她家顶梁柱过世后,也是亏着宋江才能在这郓城立足,乃至有这么一处房屋住着,结果女儿竟是个眼亮心瞎的,与另一个小白脸不清不楚,着实有些不懂事,今天想着撮合撮合,再和女儿说道说道,别放了贵人不要去倒贴一个没甚能耐的。
走上前凑近她耳边小声道:“出了差错小心老娘明日拿棒子揍你。”
赶明日向老父母告个假算……
黑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往往意味着一天辛劳的结束。
吕布挑挑眉:“是吗……某倒是觉得还好。”
哗——
又瞪着阎婆惜咬牙切齿的说着:“女儿,你和押司上楼,好生伺候。”
这般想着,提着灯笼的宋江走在街上,面上神情有些放空,被县尊倚重的感觉是不错,只是一天下来也累的不轻。
此时的郓州城中,宋江提着灯笼从衙门中走出,看着热闹的街道变得寂静也没什么好感慨的,大抵他这等胥吏时不时都需要在衙门当值,早已习惯如此。
“或许吧。”吕布也不去辩驳,用手摸摸女儿小脚,走去一旁拿起茶盏喝着:“只是如此一来宿良也可以下次跟着去辽东行走看看。”
“押司说的甚客气话,此处也是你家,自己进来一观不就知道了。”那老婆子走近,五十来岁年纪身子有些发福,一把抓住宋江的手:“押司当真是好久不来,女儿已经思念恁想的人都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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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将人往屋子里拽。
“押司!”阎婆陡然提高了些许嗓门,四周隐隐有窗户打开的声响传来,这婆子口中说着,手上拖着:“我女儿已是押司的人,恁这路过家门不进岂不是打我老婆子的脸吗?看押司穿着当是刚下值,且先进来歇息歇息,吃点水酒,老婆子再做两个热菜,你小两口吃了岂不是美?”
娇嗔地声音传来,让拿着茶盏的男人一愣,随即苦笑连连,做投降状:“是某的不是,不谈这个了。”
随后心怀忐忑的在楼下望着上面,心中祈祷着女儿别使小性子,待到二更时分见宋江没下来,方才欣慰的笑了笑。
轻声笑语在屋中响起,不久,天彻底黑了下来。
那少妇正是阎婆惜,听了自家母亲的话,又看着宋江黑矮的身形,顿时将白眼儿翻的没了眼瞳,摔摔打打的朝下走着:“是你啊!”
宋江犹疑的眼神中,赶忙回过身谄笑着:“押司快,上楼。”又背着手打了两下女儿,阎婆惜一甩手帕,哼了一声:“跟奴来!”
“郎君又谈正事。”
张郎……
……
饶是宋江不把这女色放在心上,心中也是老大不舒服,暗忖我帮衬你们母女还给自家帮出一个仇家来了。
“你是男子自然感觉不到。”邬箐的声音在旁响起,引来扈三娘的共鸣,就是一旁侍女也在点头赞同。
这般想着,阎婆也自去上床睡了。
经提醒,忘记安排苏定了,已经在文中修改,在最近一次安排中与郝思文一起入射声营为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