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一年多来也是够累的,有个女子在旁服侍当能好些。”
“乔兄说的甚是。”
……
吱嘎——
房门开启的瞬间吕布动作一顿,敏锐的察觉到屋内有他人在,猛地拔出腰间环首刀,朝着一旁躲了开去,见没有箭矢等暗器射出,方才探头看去,堂屋内陈设依旧,只是听挂着纱帐的室内有响动,隐约可见有人影在动。
吕布也是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跨步进入堂屋,三步并作两步猛地掀开纱帐,握刀的手方要抬起硬生生停住了。
只见室内床榻前坐着一身材窈窕的少女,正局促不安的在那低着头,见到有人进来猛地抬头,却见来人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对着自己,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敢喊出来,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你是何人?”吕布见只是个柔弱女子不由将刀收了起来,心里倒是隐约猜到些什么。
“奴……奴叫邬箐。”少女见吕布收了刀,心中略略安定,抬眼见面前之人身材雄伟,面貌阳刚俊朗,比之从前家中见的田虎不知好多少倍,心中先有几分喜欢,不由放下手,站起来娇滴滴的回了一句。
“那邬梨是你何人?”吕布听这名字心中更是对那猜测笃定了几分。
邬箐面色有些红润,轻启朱唇:“正是家兄。”
吕布看着她眼神一亮,这邬箐果如邬梨夫妇说的,有着十分颜色,但见她一张小脸素面朝天,未施粉黛,明眸皓齿,口如含丹,肌肤晶莹如玉,看起来清纯可人。
身着淡粉色衣裙,衣裙上绣有小朵的白色栀子花,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让人生怕承受不住上身的重量从腰部折断过去。
许是吕布眼神过于炽热,邬箐不由底下了头,面有娇羞之色,走到一旁小桌前站着:“听闻寨主近日甚是疲累,下面特意准备了酒食,奴伺候您吃酒。”
“好。”吕布将刀放到一旁,走过去坐下笑道:“伺候就不必了,一起坐下陪我吃酒就是。”
邬箐到底少女心性,虽是之前兄长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伺候,然而见了吕布如此和颜悦色,顿时将话语抛到脑后,当下喜滋滋的坐下。
吃喝之间两人聊着,不多时就被吕布把今日如何来,谁送进屋内的事问个一清二楚,只是他也知此乃乔冽同萧海里的好意,又见邬箐天真烂漫,生的美艳,心中满意不由多喝了两杯。
烛光下,邬箐的脸庞也随着些许米酒红润起来,让人望之“食指大动”,吕布不由一把将人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邬箐迷糊间视线陡然拔高,尖叫一声捂住眼睛,只手指间缝隙却是老大,一只绣花鞋也在初始的惊慌间踢踏掉了。
纤巧的小脚在空中划过一道白痕。
随后女子被扔到床上,你进我退的战争在夜晚打响,真个是:
自古酒做色之媒,美人灯下引欲狂。
虓虎心老身却轻,爪下雏鸟何相迎。
只知皓腕捂醉眸,身向猛虎心向郎。
今宵月圆春长在,一盏孤灯照室明。
嗯。。。这不是女主,但是古代有个暖床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吧~(lll¬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