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进屋,将门带了,看着兵甲和包袱,露出了笑容。
等他再次出来,背上已是背着一包裹,重又将门带好锁上,待得杨志回来,竟是没发现半点儿不妥。
……
“呵,这里多嘿,竟然有着十两。”
“今日这多分之人当是驴子。”
采光良好的房间内,一伙偷儿正三三两两的朝外掏着得手的财物,一张桌子上放满了各色的钱袋布兜,正有人从那钱袋里往外掏着银钱,四周围观之人则是议论纷纷。
“屁!老子的还没拿出来,怎地就是驴子了?”说话之人身材矮瘦,唇上两撇八字胡,下巴上还有一簇短须,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也不知何时进了房来,分开众人将怀中一个钱袋掏出来扔到桌上,沉重的声音响起,砸的众人为之一怔。
“嚯——竟是时大哥,那不用说了,定是恁这袋货最值钱。”
上面的人说着,打开那钱袋,里面白花花放着四五十两银子,带有珠宝若干,约莫不足百两之数。
“这可真是发财了。”
“是极是极,时大哥当之无愧的首位。”
“大哥哪里拿的,如何得了这多的钱财。”
一众偷儿搓着手看向那汉子:“时大哥请,今日恁先拿。”
那矮瘦汉子伸手一划拉,也不看有多少:“今日看着个呆鸟将官带着许多银两还以为藏的好,不是依然被俺拿了?”
面色平静的说了两句,看着众人瞪大的眼睛,这汉子又道:“就这样吧,俺就拿这些,蒙你们叫俺声大哥,有好事儿还想着俺,只是此间俺也是待的腻了,想去别处走走,就此别过。”
“时大哥去哪?”
“时大哥可是嫌弃分的少了?今日恁全拿去俺们也没二话。”
“是极是极。”
“别……恁走了俺们可弄不来这许多财物。”
“大哥,俺们跟恁走成不?”
众人闻听大惊,七嘴八舌想留下这人,怎奈何那矮瘦汉子心意已决,也不搭话,身子也不知怎地,三扭两扭的从人群中脱出,打开房门溜了出去,等众人拉开房门去找寻,竟是失去了踪影,一时间唉声叹气,以为末日将临。
……
郓城地界接连几天大雨,梁山上,浑身湿透的柳元等人踩过水坑,走进吕布的书房纷纷跪下:“哥哥,我等有负所托,失了马匹,还请哥哥责罚。”
吕布一惊,随即站起身来:“如何失了马匹?”
见他等发梢衣角都挂着冻硬的雨水,房中温度较高,有人身上的水开始融化,竟是将地面浸湿了一块,当下一挥手:“等等!”
迈步打开房门,唤来一个喽啰吩咐道:“去取些干净衣物给他们,另多弄些驱寒的热汤,再将乔冽头领找来。”
“是。”
那人应了一声,连忙下去准备,不多时干净的厚衣服以及热汤就端了上来,吕布命他们下去更换衣服期间,乔冽匆匆赶来,柳元、傅祥也重又回来。
“哥哥,恁找我?”道人进门看到柳元、傅祥狼狈模样,眉头一皱。
吕布示意这幻魔君坐下,开口对着已换好衣服的柳元道:“详细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柳元与傅祥对视一眼,皆是苦笑一声,当下跪下将河北之事说了,末了低头道:“哥哥若责罚我二人也绝无怨言,只哥哥若要去河东寻那钮文忠,万望带着我二人,容我等一雪前耻。”
“此事虽你二人有错,却也不能全怪你等。”吕布摇摇头:“且先起来说话吧。”
二人道声谢,起来重又入座,乔冽皱眉道:“哥哥如何打算?”
吕布冷哼一声:“劫某马匹,万不能就此算了,当是去河东讨回这笔账!”
乔冽歪歪头:“那铁蜻蜓钮文忠贫道也是听过,乃是一多年纵横河东河北的马匪,只听闻他劫财并不是为了自己,反是所得之物尽数给了他人。”
“管他给的是谁。”吕布站起来,重重一拍桌子:“拿了某的东西,又杀了某得人,此事决不能算了。”
乔冽在那边摸了摸下巴道:“哥哥若是要去找那厮,可否带着贫道一起?”
“嗯?”吕布疑惑地看向乔冽。
“贫道想一起去看看,若是得空,说不得要拉个老友来帮忙。”乔冽嘴上带着笑容:“贫道那老友也是文武双全之辈,当能帮上许多忙。”
“可!”吕布一点头,走出桌子,看了看柳元二人:“二位兄弟先回去休息,找郎中调理一下莫要受寒。”
二人连忙起身:“多谢哥哥关怀。”
柳元吸口气,神色诚恳:“自柳元习武有成浪荡江湖,还未有如此丢人之时。”
傅祥嘴笨,只是抱拳:“俺也一样。”
“近几日每思及此事就如鲠在喉、心火难耐,失马之责在我。”
傅祥抱拳:“俺也一样。”
“还望哥哥给我这个机会,带我一起前去,当由我亲自洗刷此等耻辱。”
傅祥抱拳:“俺也一样。”
“只要你二人身体康健,某就允了。”
低沉的话语传来,高大的身形开门走出。
写到最后,脑海里不自然的出现了点儿画面,然后……还是忍不住玩梗了~O(∩_∩)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