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非礼观音奴?皇帝钓鱼
老陌听从张异的指示,喂马……
不过给马屁喂上草料之后,他没有休息,刚才路上出现的锦衣卫,让他觉得不对劲。
锦衣卫会监察清心观,老陌并不会怀疑。
可是,为什么距离那么远,也有锦衣卫的身影?
他出了门,准备去找自己的前同僚们问清楚。
但已经有人找到他。
“离千户!”
“我已经不在锦衣卫了!”
老陌先是纠正那个人的叫法,询问道:
“为什么你们还在监视清心观,而且将范围扩大到那么远的地方?”
“离……老陌你不知道,此时的清心观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小真人离开之后,我们奉命继续监视清心观,不过主要还是为了护李氏母女三人周全。
可是前年,陛下赐婚,命二皇子迎娶王保保之妹观音奴,观音奴拒不受,以为爷爷守孝的名义,坚决不从!
陛下震怒,就将她打贬为道士,囚在这清心观中!
我等加强戒备,是因为对方的身份……”
作为以前的同僚,老陌可以不把自己当锦衣卫,但他的前同事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这道观,有女眷?
而且还是北元战神王保保的妹妹?
老陌一脸懵逼,皇帝这是怎么想的?
京城什么地方不送,偏偏送到清心观来?
“说起来,这位小姐在这里已经住了小两年了……”
从洪武四年拒婚,到现在洪武六年初,确实已经有一年多了。
“可是,如果里边住着两位女眷,我睡哪?不好,糟糕了,小真人还不知道……”
老陌刚刚想起这件事,外边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让正在说话的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道观。
道观,书房中。
观音奴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到一只手抱过来。
她也是草原儿女,瞬间惊醒。
有人,在羞辱她。
她伸手摸到枕头下,一把抓住随身携带的小刀,直接挥过去。
那边的张异,只觉得黑暗中寒光闪过,毛骨悚然。
他娘的,自己又要遇刺了。
好在他这些年跟老陌喂招,手下的功夫是一点都没丢下,不但没有,
随着他的身体发育,张异那变态的肌肉记忆,终于拥有了匹配的力量。
他想都不想,一个散手打开对方手。
“误会!”
他迅速从被窝里钻出来,准备先搞清楚形势再说。
谁知道,床上的女人,跟豹子一般,扑上来。
直接将张异压在她身下。
靠着窗外的月光,张异隐约看见一个女生的身影,窈窕,但张异能跟收到她身上肌肉的力量。
对方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接刺下来。
一点都没有犹豫。
“哪里来的女疯子,张异的手抓住对方的手,将她甩出去。”
刀子落在一边,他刚想说话,那女人再次扑上来。
这次,上手,抓住张异的衣服,就要将他翻过去。
摔跤?
女人的战斗力超乎他的想象,不过张异对这个最不怕。
相扑之术,或者说摔跤术,
是保留了最完整的传统武术。
也是这些年,他和老陌对练最多的交流技术之一,在这个方面,张异靠着后世的总结,甚至可以指点老陌。
女人想要将他摔倒,他可不乐意了,站稳之后,他反手将对方给摔倒。
观音奴愣住了,她从小跟着哥哥,防身的功夫学了不少。
蒙古人的摔跤,虽然她算不上太精通,可也绝对不弱。
眼前这人,武力值高得可怕。
但是观音奴似乎感觉到对方的瘦小,和比自己差了一点的气力。
她要反抗,只听对方说:
“进入地面,你已经输了,让你见识见识格雷西柔术!”
观音奴想要反抗,可惊骇的发现,这个混蛋男人,用的技术她从没见过。
不多时,她就被那男人死死锁在地面上,不得动弹。
张异和她四目相对,但却死死锁住她的喉咙。
“挺漂亮的姑娘,奈何做贼!”
张异制服这个要拿刀刺自己的女人之后,得意一笑。
观音奴也看清楚了对方的身份,眼前这人的年纪,比她还要小几岁?
她涨红脸,大喊:
“放开我!”
“我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拿刀刺我!”
“你摸我……”
“贫道又不是故意的,你睡我书房里难道还怪我了?”
年都没过完呢,摊上这档子事。
张异自己都觉得晦气,不过观音奴听到他的书房,整个人傻眼了。
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真人!”
“小姐!”
老陌和观音奴的丫鬟几乎同时破门而出,刚好听到他们最后的对话。
等看到地上你上我下的两人,所有人如遭雷击。
张异压着观音奴,那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加上他们隐约听见的对话,登时所有人都风中凌乱。
负责的锦衣卫脸都黑了,这个乌龙闹大了。
“小姐!”
观音奴的丫鬟先反应过来,冲过去要推开张异。
张异还没弄清楚情况,自是不肯。
他翻个身,绕道观音奴背后,还死死锁着她。
观音奴羞愤欲死。
老陌终于反应过来,大喊:
“真人,这女子是王保保之妹观音奴,是皇帝让她在这里修行的!”
他生怕观音奴没听懂,又说:
“小姐,我们乃是此间道观的主人,你身后,身上,背后……”
老陌也搞不清楚两个人现在谁上谁下,谁前谁后,道:
“是龙虎山嫡传,皇帝册封的真人张异张真人……”
洪武五年,皇帝封赏张异之后,龙虎山一门两真人。
别人在称呼张异的时候,已经不需要再说小真人。
朝廷册封的真人?
观音奴愣住了,那个要扑打张异的丫鬟,也停下动作。
“都给我住手!”
锦衣卫终于有机会发声:
“锦衣卫镇抚使方同,请张真人放了郡主!”
张异虽然还一脸懵逼,但还是松手。
观音奴从他怀抱中挣扎起来,怔怔地看了他几眼,她头也不回,去了另外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