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舞的话刷新了紫翠的认知。
虽然某个字面意思不太明白,但大致意思还是听懂了,总归王妃的意思就是这登徒子没有他们家主子好。
紫翠松一口气,如此这般就好,否则主子知道了估计得立刻从山湖州杀回来。
……
不过李叶舞到底是低估了这个痴情种,第二天崔府尹一脸为难的上门了,脸上有小心翼翼。
李叶舞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肯定遇上了头疼事,不由得好笑。
“说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昨天下午有个人过来说想跟咱们谈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他想买南郊的矿区……”
“?”李叶舞难以置信:“要买什么?”
“他想做矿产生意,说南区的山很符合他的心意,他想在这边挖矿,问我们能不能把南区卖给他。”崔府尹叹气:“我也拒绝了,但是他死活不肯走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甚至还说不能买租赁也可以,钱不是问题。他只是想出来干一番事业让族人刮目相看。”
崔府尹想到昨天的惨痛回忆就忍不住双眼含泪,那家伙可真的在他府衙赖到了深夜,还说今日会来,明日也会来,日日都会来。
最后崔府尹说他无法做主,要请示城主,才算把他给弄回家去。
一大早师爷就说那人又在门口等着了,崔府尹只觉得咽喉都被这人给扼住的感觉,默默从后门溜走。
若这人真天天来蹲他,他的日子要怎么过啊,还是赶紧跟王妃请示,让王妃头疼吧。
李叶舞听着听着眯起了眼睛:“怎么感觉这种行为似曾相识呢?”
“?”崔府尹一脸茫然:“莫非王妃也见过他?”
“这人莫不是叫赵醇异吧?”
“诶?没错正是此人,王妃已经见过他了?”崔府尹大喜,这样他就不用再费口舌介绍这人是谁了。
谁知紫翠却啐了一口义愤填膺道:“登徒子!”
“啊?”崔府尹茫然地望着她,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叶舞却是笑了:“昨天与这位赵公子有些误会,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崔府尹也没多想,在他的观念里,调戏王妃那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干的事儿,正常人哪里做得出来啊。
所以压根没往这方面想,他只关心一个问题,要不要把南郊矿区租赁给他。
李叶舞淡淡地摇头:“麻烦你回去转告他,南郊区不卖也不租赁,无论多少钱也没机会。”
崔府尹一愣,了然地点头走了。
等他走了,紫翠才很是解气地挥拳:“王妃明鉴!这样的登徒子才不配跟咱们做生意。”
李叶舞笑着摇摇头,她可不是因为赵醇异是登徒子才不跟他合作的。
这南郊矿区本就是她特意空出来的宝地,等西郊的养殖,北郊的畜牧,东郊的码头都起来后,她才会开动南郊的矿区。
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有金矿、玉矿和铁矿有用,但是对她而言,有用的矿产资源可就多了去了。此时把这些矿山租赁给别人,那不是自断财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