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那位泰雷兹女士曾是圣鞠斯特的初恋。当年,泰雷兹的父亲是那座城市一位有权有势,行事专-制的富有者,自然看不上当时仍是一个平庸顽劣少年的圣鞠斯特。
于是在1786年,泰雷兹嫁给了当地显赫家族的后裔。失恋之后的圣鞠斯特自然表现的伤心至极,在泰雷兹结婚后的第五周,他突然的没有预先宣告的,离开了熟悉的家乡,前往陌生的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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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第一次怀孕对我的思想的确影响太大了。
之前,那个终日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小姑娘伊丽莎白,永远的毫无怜悯的消失了,如今仅仅留下一个,一再二,再而三,反反复复回忆,那些乱七八糟八卦新闻的小妇人。
当然,好的消息也有。
在时隔两年之后,巴黎最终(有条件的)解除了宵禁令。当然,这个功劳大部分要归功于已经回到巴黎的安德鲁-弗兰克将军。嗯,曾听菲利普(勒巴)说过,这位共和国英雄喜欢被人称呼为“安德鲁”。
回想起来,我与这位安德鲁将军也打过一两次照面,一次是陪菲利普去艺术宫(罗浮宫)参观艺术珍品,遇到了安德鲁。当时,他正在为达维和他的女友艾玛,朗诵一首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画家达维立刻品味出诗歌的最真实的涵义,那是作者在表述了一种积极乐观而坚强的人生态度。
他说:“这是一首哲理抒情诗,诗人以普普通通的句子,通过自己真真切切的生活感受,向身边的朋友提出慰藉。这首诗以劝告的口吻和平等的娓娓的语气写来,语调亲密和婉,热诚坦率;诗句清新流畅,热烈深沉,有丰富的人情味和哲理意味,表达了诗人真诚博大的情怀和坚强乐观的思想情怀。”
因为这首诗歌亲切和蔼的口气,让我将它偷偷记在我的私人笔记本上,成为了激励自己勇往直前,永不放弃的座右铭。
当时,我们曾询问诗歌的作者时,安德鲁却告诉是一名俄国人。呵呵,当然在场的四个人,菲利普和我、达维与艾玛,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相信。只是从这以后,就没听说再有安德鲁的诗歌了。
第二次见面是在两周前,我与小姑去国民公会旁听。安德鲁已成为一名最年轻的共和国将军,他以前军团指挥官的身份,站在议会大厅上,慷慨激昂的描述那一场波澜壮阔的桑布尔河战役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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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叙述完一段激情彭拜的战斗场景时,整个大厅就会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共和国万岁!”与“阿登军团万岁!”的欢呼声。那是生性谨慎的他,拒绝任何人在议会之上,高呼“安德鲁万岁!”
我记得当时,站在我身边的亨丽埃塔,一直死死盯着那位年轻的将军,两眼发光。她竟然与周边狂热的群众一样,歇斯底里般的大声喝彩。等到安德鲁将军悄悄退场时,她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离开了怀孕中的嫂子,一溜烟的冲到议会大门口,想要与那位安德鲁将军面对面说说话。
不过很可惜,安德鲁很快就被勒贝尔代表请到外交委员会。嗯,顺便说一句,这位勒贝尔就是我与菲利普的官方证婚人。
然而几天后,在摩泽尔联合军团出差的菲利普回到家中时,我随口将此事作为一件趣闻告诉了他,却不想意外引发了一场亲兄妹之间的大论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