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呐粹确实对法国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巨大创伤和损失。不过说起法国,我最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们投降得如此之快,他们难道不是拿破仑的后裔吗?为什么曾经叱咤欧陆风云的法兰西变成了这个样子?”
“要是他们能有一座斯大林格勒那样的城市,哪怕只有一座,相信情况也会大有不同,可能都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
杰克没有因为同为西方盟友就替法国人说话,毕竟但凡懂点军事的人,哪怕不说将军、就说一般兵,任谁看了你法国佬的二战表现后都得说一句“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这就是拿破仑的后裔,一战绞肉机都绞不垮的法兰西?
几天不见怎么拉成这样了?
要是美国人看了都说“看不懂,很震撼”,那可能你的军事操作确实是达到了一种前无古人,以后有没有来者也不好说的程度了。
“哈,法国人吗?那些法国人......”
一提起法国只是个摇头的马拉申科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用简单但却质朴的评价一语带过。
“要是那些法国男人,能把德国佬逃走后,上街去揪住自家法国女人的头发往下剪、给人家当街剃光头的气势,拿出一半来用到战场冲锋上。那我估计洗头佬的军事冒险,最后也只能是他自己上刑场的下场。”
“咱俩呢,应该也不会在现在这个时间,在现在这个地方,用现在这种状态来喝酒说事,更不会成就这段友谊。”
“哈,怎么感觉有人在提醒我们,好像在说“快说,谢谢法国人”一样,有点意思。”
早在上次见面、初次相识时,就已经领教过了马拉申科的幽默感是要异于其他俄国将领的,就好像给自己一种并不那么陌生、而是很熟悉的感觉一样。
被马拉申科这话给逗笑了的杰克,那可不会在乎什么“西方盟友”的尊严,美苏双方在此刻达成了空前的默契——这“乳法”多是一件美事啊。
“将军说的是,我觉得法国的历史课本里,将来应该记载上这样一段话——我们应当好好感谢我们的美国盟友,因为若不是他们,你所看到的这段文字将不是法语记录,而是德文。”
“哈哈哈哈哈!!!”
你笑我也笑,大家都在笑,美军和红军一起笑。
你问法国人为什么不笑?
可能是这笑话还不够好笑,需要加大力度吧。
“哦,对了,将军,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向您介绍。”
现场编“乳法段子”因而笑得相当快乐的杰克突然想起件事,这才赶忙牵过自己身旁女士的手向着马拉申科再次开口。
“这位是我的夫人,凯特.莫里森。”
“凯特,这位就是我之前总跟你提到过的马拉申科将军,也是我曾经的教导者。他独创的装甲战术在全世界闻名遐迩,令我受益匪浅,是反法希斯阵线最战功卓越的将军之一。”
杰克这边话音未落,那名被一眼看上去就价值连城的华贵晚礼服所衬托的贵妇,随之便微笑着向马拉申科致敬示意。
“您好将军,您的事迹即便在美国也闻名遐迩,请允许我代表我的家族向您致敬。”
“呃......家族?”
马拉申科听这话有些愣住了,俩眼眨着还没回过来劲儿,却听一旁的杰克已经主动开口、补充介绍。
“凯特的家族是传统政治世家,我的岳父是一位老牌议员,有着相当程度的影响力。他一直以来都致力于让家乡变得更富饶美好,因此深受家乡人们的尊敬与爱戴。”
好嘛,合着是这么回事。
马拉申科算知道那些个阴阳怪气、看不顺眼的人,为啥会把杰克称之为“国会定制版战神”了。
合着你小子就是个“乘龙快婿”啊,难怪战场上稍微有点表现就直接起飞,有这样的老丈人在,你小子怕是不想起飞都难咯。
“您好,夫人。作为杰克的战友,我也向您因您丈夫所取得的卓越功绩而表示祝贺,您的丈夫同样是一位杰出的反法希斯将军。”
不过有一说一,这位凯特夫人的颜值确实来到了相当的程度,也很会打扮。
这年头可没什么对着脸蛋子就大刀阔斧嗯搓的鬼斧神工,近在眼前的目视距离也不存在什么“照骗”的虚伪造假。
一身淡紫色的渐变晚礼服不知道花了多少两银子,应该是请高级裁缝手工搓的。手上头上和脖子上的饰品,那也是该闪的闪、该发光的发光,在会场的各种人造光源照耀下属实是光彩照人。
年纪比杰克小是肯定的,但具体看不出小多少。
只是这女人实在太会打扮,算不上浓妆艳抹只能说恰到好处的妆容,让马拉申科有点不太拿得准她的具体年龄。而当面问一位女士的年龄又是很没礼貌的事儿,咱是堂堂的苏联坦克兵中将、是要面子的人,索性就算了。
并不在乎杰克的老岳父在他起飞的过程中使了多大的劲儿,对此也不怎么感兴趣。
也正当马拉申科准备说点别的时,没曾想杰克这小子已经抢先一步,端着重新斟倒了葡萄酒的酒杯悄然开口。
“将军,不知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哦,你终于问这话了啊,哥们还以为你嫌弃自己老婆颜值比不过,不好意思问了呢。
同样是以牵着安雅手的姿态来到了跟前,换下了护士服、以一身干净笔挺的女款上尉军装加身,很少穿这身衣服的安雅即便是只以洗漱干净的素颜站在这里,给人的感觉也仍是足以眼前一亮,不禁报以相当程度的关注。
而马拉申科的话语也在同时脱口而出。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领袖军军级直属野战医院的护士长,也是我军优秀战地医务工作者的杰出代表、苏联英雄嘉奖的获得者,安雅.波克耶娃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