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些已几乎成了历史的呐粹空军干扰,从各个方向赶来紧急增援的红军航空兵战术机队,如今已经到了无所顾忌、怎么屠呐粹效率高就怎么来的程度。
各种航空武器的密集开火就像一场火雨一般从天而降,每一个此时此刻正身处国王广场地域的呐粹士兵,都绝对无法逃脱死亡降临,血肉之躯的疯癫发狂在这一刻是如此地无力可笑。
呜——
一架低空来袭的拉7战斗机摆正机头指向、猛然开火,2道赤红色的20毫米施瓦克机炮弹幕如割草机般齐射打来。
地面上那些还在妄图尝试进攻的党卫军步兵躲闪不及,2道弹幕犁地席卷而过后即刻腾起一片血雾奔涌。
大呼小叫、惊声哀嚎地感受着那红色战鹰,在一通乱杀后贴着头皮顶上不到20米的超低空空域呼啸划过,视觉里、听觉里、整个脑袋里都被红军航空兵所塞满充斥却还不算够。
咻咻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紧跟着拉7战斗机离去的步伐,从同一攻击航道入场的伊尔2攻击机紧随而来。
一连串几乎怼脸发射的132毫米航空火箭弹,带着恐怖凄厉的尖啸四散炸响。
被扫得碎肉满地、哀嚎遍野的党卫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甚至那些被打飞了胳膊腿、血如泉涌的重伤党卫军,连赶紧去死的时间都不够用。
剧烈的爆炸与冲击便再次席卷而来,比巴掌还大的高温高速破片将脑袋一劈两半,将人头带着头盔从脖子上直接炫飞,将尖叫着奔逃的崩溃党卫军从背后拦腰斩成两段。
炸药和化学能冲击不是反人员的主要杀伤手段,高温高速还巨大量散射的战斗部破片才是。
被歼击机和攻击机轮流割草还不算完,很快,那些苟延残喘的呐粹大家伙们也成为了准星中的目标,装甲部队的下场比之步兵部队同样也好不到哪儿去。
纷至沓来的航空火箭弹炸断了虎王的履带、破坏了行走机构。
在低空俯冲中被甩投出弹舱的4颗50公斤小地瓜,直接被成串扔到了虎王的脸上、瞬间炸响。
一连串响成一片的爆破冲击成了送葬钟声,在尘埃落定之时已经开始屁股喷火、炮塔冒烟的虎王彻底成了活棺材,空留那些被炸成了脑震荡的重伤党卫军装甲兵,还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尝试挣扎求生。
“救命——谁来救救我,拉一把......求求你们了.......”
重伤的车长实在是没力气自己跳下车了,就跟清早菜市场里挂在肉铺上的半扇子猪肉似的,上半身挂耷在炮塔的边缘、下半身还卡在车里被火烤着动弹不得。
没有人回应年轻车长的呼救,“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与“死道友不死贫道”等巨大量真理,在这一刻被体现地淋漓尽致。
四散奔逃的步兵们在各种航空攻击下本就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有闲工夫去管几个正在被烤肉的半死装甲兵?
“救——啊——救救——哇啊!!!”
砰——
时断时续到已经声线扭曲的车长终于蚌不住了,被活生生烤肉的痛苦成了压倒他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趁着手上还有劲儿、一把举起了佩枪对准太阳穴,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就剩下一具三分熟的尸体还被架在“虎王牌烤肉机”里继续滋滋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