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踏进这议会大厅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步入了我为你准备的游乐场,而且还没有回头路。”
“你要是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熟视无睹地把你和你的猎犬们放过去,那你可就太天真了,阿尔西姆。”
一直隐匿于幕后的声音终于现身,凭借极佳视力的阿尔西姆纵使隔着半个多会场的距离,也一眼就认出了那面目特征正是那狗日的杂种、杀害了自己前任副手的真凶、击败并羞辱了自己一次的死敌——自称海森伯格的人间变态。
“现在,大声说出来你是谁!”
不顾阿尔西姆现不现身,自顾自地伸手拽过一名“囚徒”的海森伯格,一把就卸掉了其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的头套。
只见蓬头垢面又胡子拉碴,一眼看去便可知是年过半百的疲惫面容,便瞬间出现在了现场所有人的眼中。
“我是坚决不会同呐粹合作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洗头佬的走狗......”
尽管被折磨地浑身带伤、疲惫不堪,但手脚都被刑具束缚着的“囚徒”,却仍展现出了坚决果断的意志,毫无畏惧又视死如归,直到那一脸阴森冷笑的刽子手对此毫不介意地再次开口。
“哦?是吗?那我们看看这样如何......”
噗呲——
“呃!!!”
哗啦一把掀掉手边距离最近的一名囚徒头套,不待那重见光明的双眼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一切,手起刀落的重刀便已一刀封喉斩断了气管、血如泉涌。
“他将会在一分钟内死去,带着刻印进灵魂的痛苦,就因为你刚才的那一句话。”
身穿红军制服的年轻人虽被一刀斩断了气管,但那柄十斤重的重刀却仍卡在喉咙里,被两名身强力壮的党卫军连扶带押控制着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带着强烈的痛苦不断在被束缚中扭动颤抖。
嘶啦——嘶啦——
“你听见这声音了吗?这是刀刃卡在脊柱里正在摩擦的声响,好好听着、仔细听着,因为连这脊柱的主人现在也能听到,并且......这也持续不了太久。”
咔嚓——
单手握住重刀像操着木锯一般来回拉扯的右手猛然出力,一颗面目扭曲狰狞的脑袋便手起刀落,带着大片喷涌的血迹跌落在地。
“咕咚、咕咚”的滚落下阶梯声响,是那样的令人不寒而栗;在生命中最后一刻定格的眼神里,则满是空洞的挣扎与对死亡的恐惧。
“继续,下一个!”
身后的两名党卫军士兵闻声而动,撂下了手中押着的无头喷血、尚在抽搐颤抖中的尸体,发出如麻袋扑倒在地般的沉重声响。紧接着就将第二名被罩着头套、似感受察觉到了什么,浑身上下已经在颤抖中的囚徒给押了上来。
“生命在流逝,但我还是会等着你回答我。”
“你只需要明白,这些本可以活到你们胜利之后过正常人生活的年轻人,是因为你这老家伙不愿配合而死,这就足够。”
噗嗤——
手起刀落间连头套都没摘下,直接一刀捅穿了太阳穴,将势大力沉的重刀扎入颅内。
没能瞬间死去的红军俘虏还在抽搐、挣扎,遮住面容的头套之下已经是白眼上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因那柄超过十斤重的重刀不仅深深地扎入了太阳穴,还在手动不停地搅动着脑浆。
“死亡是漫长的,痛苦是持久的,而我的耐心却是近乎无限的,至少在第18个犯人被我处决之前是这样。”
“你!!!该死的呐粹!!!混蛋!!!”
怒目相视的老者愤怒到浑身颤抖,身上的伤势和被牢牢压制的躯体,已经无法再支持他做任何更多的动作,心中的愤怒纵使再怎么强烈却也于事无补。
咔——
尖锐的刀刃被再一次从脑子里抽出,感受不到生命抽搐的处刑者失去了兴趣,冷漠中不带丝毫情感的阴森话语,再一次大声叫喊着脱口而出。
“继续!第三个!”
“够了!!!”
忍无可忍的老者终于爆发,实在无法坐视眼前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直截了当地当场就喊了出来,也终于算是止住了这疯狂血腥的一切。
“然后呢?”
残忍冷酷的处刑者不愿再多说哪怕多一个音节,浑身都在愤然颤抖中的老者,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咬着牙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语。
“基辅军区司令部政治处副主任卢卡耶夫中将,听清楚了吗你这呐粹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