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活的、残的......
林林总总、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呐粹暴徒们,跟着垮塌的废墟一起从二楼滚落摔下。
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大量砖石碎屑、建筑垃圾,砸死了还带口气的幸存者,掩埋了已经嗝屁的身亡者。将9成以上摔下一楼的呐粹彻底埋进了垃圾堆当中,就如同人类历史赋予他们的最终宿命一样、如出一辙,倒也算是字面意思上的死得其所了。
“呼——哈——呃——”
“妈的苏卡!终于能喘口气了...终于......”
解决了制高点上居高临下的敌人,连着制高点一起将所有敌人予以了物理毁灭。顺带着还将两侧入口和走廊跟前,所有尝试着冲进一楼大厅,将己方赶出去、消灭掉的敌人全部击退,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弹壳、鲜血、和弥漫在空气中炽热的火药味道。
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塞进车床里给绞了一番、嗡嗡直响,大口喘着粗气的苏洛维琴科披着披风、拄着AK,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靠着掩体先喘口气。
随便找地儿一坐,都能坐到一屁股还挺烫的子弹壳,只要屁股没着火也没工夫在乎那么多的苏洛维琴科紧跟着开口发问。
“接下来怎么办?有主意了吗?”
“继续进攻,杀穿一楼往二楼冲。干掉所有挡路的呐粹,把胜利旗往楼顶上插,原计划不变。”
“......行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摘下屁股上的水壶随手灌了一口而后立刻起身,就喘口气这么会儿的功夫,身边冲进国会大厦内的战友们已经越聚越多。
新到场的生力军没有任何停歇,在各自连排班长的带领下立刻沿着走廊和入口展开进攻。
还没等着阿尔西姆连队恢复攻势,各条走廊和入口另一端的喊杀声、枪战声、爆炸声,又再度混合在一起响成了一片。
既是时间不等人,也是不可能把功劳让给别的兄弟部队。
担负着插旗艰巨任务的阿尔西姆遂招呼着弟兄们赶紧行动,就近选了一条还没兄弟部队冲进去过的偏门开始进攻,喊杀声与交火声很快再度回响在了耳畔之间。
殊不知就在此刻,在同一栋建筑内的另一处地点,一间阴森昏暗的小房子内。
到这份上居然还有心思饮酒作乐的某党卫军头子,眼下正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桌上的另一只手手边放着那把足有十斤重的单刃短刀,似期待一般的话语随即悄然脱口而出。
“他们进来了?”
“是的,已经攻陷了一楼大厅,并在那里建立了落脚点,从战斗手法上来看就是他们没错。更多的俄国人已经冲了进来,现在目标正在沿西北角走廊向议会大厅进攻。”
“那就是时候去会会他们了......招待客人的时间到了。”
将杯中之酒昂起头来瞬间一饮而尽,脆弱的高脚杯落在地上破碎成无数片轻声回响。
一把抄起了手边的重刀收入腰间刀鞘、原地起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了结这一切的人,可不止海森伯格一个;更有那些围绕在他身边,与他同一风格着装打扮、相同神情的一大票武装党卫军狂徒。
“这是终幕的表演,好戏现在开场了!让所有人都兴奋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