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一天,我所在的半塌废墟楼里,等来了一群武装到屁股的呐粹狂徒攻击。”
“那帮呐粹跟别的一般呐粹还不太一样,手里一把拉大栓都没有,清一色的全自动武器,机枪到冲锋枪是他们的全部火力构成。之前我们在那栋楼里守了三天了,三天里击退了所有来袭的敌人,但这一次,德国佬看起来是吃定了我们想要一口气拿下。”
“狗日的呐粹火力太猛,我们这些人不是累得快要虚脱就是身上带伤。体力跟不上呐粹、手里的家伙事也不如,再加上那帮傻x跟疯了一样不顾伤亡也不带停地往上冲,很快就打到了顶楼最后一层,那是我们最后的阵地,总共就只剩下算我在内的六个人。”
“当时我想可能就这样了,今天差不多就交待了,不过还是得尽量临死前多杀几个、找找乐子。”
“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通,我正在给手里的波波沙换子弹,一个端着mG42的呐粹傻大个就朝我冲了上来。不过他没第一时间看到我,他以为拐角后面没人,当时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谁眼里都是惊讶的样子,而且最先抬手的还不是我、是他。”
“但是那家伙手里的大机枪分量不轻,我的反应速度也不比他慢多少。”
“我左手按住他手里的枪,右手把波波沙扔了抡起拳头,照准他脸上来了一下把他当场打得趔趄往后退了两步。”
“两步?!”
闻言的苏洛维琴科显得一脸惊讶,尽管和阿尔西姆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可见识过这斯拉夫猛汉的手劲儿到底有多大。
“你那手劲儿单手拎122炮弹跟玩似的,这得是什么样的呐粹吃了你一拳才后退两步而已?”
“他是个工人,参军前是伐木场的伐树工人,我也是后来才从俘虏的嘴里打听到的。拿现在的对比来说,那家伙壮得就像呐粹装甲部队里的虎王坦克。”
“......”
无言的苏洛维琴科不知道说啥是好,而阿尔西姆呢?悄然开口的诉说则仍在继续。
“我当时也惊讶我居然没打动他,我以为那一拳最少能把他撂倒。结果这混账站稳了脚跟就像没事一样立刻抡起手里的机枪朝我打过来,我一下子没闪开,枪托直接打在我右胸上,当场我就感觉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样侧飞出去,后来才知道就那一下已经断了三根肋骨。”
“我这边倒地吐血,那傻x呐粹也上了头,直接嚎着冲过来抡起拳头就往我面门上砸。”
“挨了那一下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的拳头接不得,真硬接的话要出事。”
“我脑袋一偏勉强躲开了第一拳,拳头砸下来跟砂纸狠狠蹭了一下我的耳朵一样,疼的不轻。但当时顾不上这些,他骑在我胸前在上、我被压着在下,不赶紧想点办法只能被动挨打,但那种情况又有什么好办法呢?我只能张开大嘴一把咬住了他的手腕,用尽我最大的力气。”
“这家伙一吃痛、下意识地往后嚎着起身,想抡圆了胳膊把我甩掉。我就顺势把脑袋往后一扯,嘴巴还是死死咬着。”
“他向后退、我也向后退,两股力道这么一撕,一眨眼就把他整个右手虎口上的肉全咬了下来。当时就能看到白花花的骨头,那家伙疼的立刻像杀猪一样。”
“.......”
苏洛维琴科此时此刻的状态已经不止是无语,更多的是在听到阿尔西姆那“绘声绘色”形容之后的“很他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