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听得懂俄语在这一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场要足、话要说到位、逼要装的够格。
没有再次响起的第二声枪响,足足有46码的大军靴直接一脚踩在了仰面倒地的敌人脖颈之上,恍若战争践踏。
那蓄力一脚踏下去的力道之大,不但瞬间踩断了气管、甚至还踩碎了骨头。
从很小的时候便跟着自己的父亲在西伯利亚的穷山恶水环境中,过着与野兽们拼命的茹毛饮血生活,阿尔西姆的双腿早已在和猎物的追逐与被追逐中练得力大无比。
这是生命的能量、是人类最原始的力量,是最本能的求生欲望驱使下所练就的刚毅肉体,和那些在健身房撸铁玩出来的花架子肌肉有着最本质的不同。
脚底践踏着被自己一脚剁碎的血泥烂肉、煞是湿滑无比,脖颈中通过血管输送到头颅大脑的高压血液,直接被阿尔西姆一脚剁得爆浆、瞬间溅了一裤腿的量。
摩擦在脚底的疙里疙瘩生硬触感是碎骨带来的感觉,没能一脚踏平这呐粹脊柱骨的阿尔西姆稍有些遗憾,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力量还需要继续修炼、以追求更快更强。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刚刚从墙洞里冲出来的连副看向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看怪物一样。
“你.....伱就这么把他办了?用这一脚???”
倒在地上的这具尸体已经不能再说还有“脖子”这么个人体结构存在,阿尔西姆那只又大又宽的军靴,几乎彻底将脖子这个部位从尸体上移除抹去,整颗死不瞑目、双眼圆睁的人头就剩下最后一点皮骨还连着躯干的筋肉。
处决呐粹的场景见得多了,但如此这般鲜血处决的场景却是第一次见到,即便是跟在阿尔西姆身边这么久也仍不免感到震撼。
“你惊讶什么?我说过,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干死这帮呐粹,宰杀这帮玩意儿的感觉令我感到快活,就和我十五岁的时候在西伯利亚猎狼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
在崇尚集体凝聚力和信仰力量的领袖师中,阿尔西姆实在是个非常另类又让人感觉孤僻的存在。
他嘴里从来不会喊什么口号和教条,对那些信仰和长篇大论的所谓“废话”不感兴趣。
看不惯就杀,遇上胆敢忤逆自己意思的呐粹绝不废话,“只有被干死呐粹才是最好的呐粹”这句“名言”便是出自他之口。
也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这样一种意境下,连副同志忽然想起了以前阿尔西姆在审讯战俘、需要翻译帮忙的时候,曾经笑着拍打着一名呐粹死硬分子的脸蛋对其说过的话。
“战场既是我的狩猎场、也是我的屠宰房,老兄。”
“但别误会,你是挨宰的、老子是动刀子的,我会一把把你的五脏六腑连皮带肉地扯出来再挂到晾肉架上,还能让你保持清醒的意识亲眼看着。”
“很快就会有更多你的同类去陪你的,我保证,到时候你可以到翻滚的地狱里一边泡澡一边向他们炫耀你的“特殊待遇”。”
尽管那次的阿尔西姆并没有如其描述的这样最终动手行刑。
但毋庸置疑,曾经还有所怀疑、以为那只是吓唬人的连副,现在已经非常确信阿尔西姆这货绝对能“说到做到”。
就像他自己说的,干死那些呐粹对他而言跟屠宰野兽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