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出什么问题了吗?”
看着一旁的马拉申科只顾着研究面前的巧克力糖,颇为不解的科京也不知道马拉申科瞅着玩意儿是能瞅出什么花来,更不知道马拉申科究竟在想些什么,也就忍不住开口发问。
“没有,目前看上去没什么,但我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
马拉申科不肯放弃,科京那边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继续往下接着说些什么,索性也就不再吭气地继续安静看着。
只见马拉申科直接手指头按住了那颗已经掰开的巧克力,只是稍稍一用力便轻易将其掰成了两瓣,露出了巧克力糖里面一样是土色泛黑的实心。
“这里面看上去和外面一样啊,难不成有什么毒药?”
对科京的发问不置可否,将掰成两瓣的巧克力糖只是又拿到了鼻子跟前,在比方才更近的距离上又嗅了一嗅。
这不闻不要紧,一闻之下马拉申科的表情立刻不对劲起来。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似乎无法彻底肯定。
马拉申科紧接下来又二话不说地把掰开的另一瓣拿到了鼻子跟前,继续像刚才那样闻了一闻,使劲儿嗅嗅。但到这份上还是不罢休,随即又把另一颗糖也给拆开包装纸掰成两半,全部拿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做完这一系列看上去让人匪夷所思,不管是科京亦或是两名当事人战士都疑惑不解的动作后,终于能确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的马拉申科这才悄然开口。
“好了,这下我能确定,问题就出在这该死的巧克力糖里。”
“......”
一下子没听明白的科京瞅了一眼面前坐着的那俩大头兵,发现这一胖一瘦的哥俩也是大眼瞪小眼、不知师长同志所云,看那样子也是个懵逼状态就别指望能说啥有意义的话了,要问只能问马拉申科。
“你确定什么了?这糖里有啥问题?”
马拉申科倒是没急于解释那么多,其实就算是现在解释恐怕也很难让人一下子理解清楚,只是随口一语的同时立刻从椅子上原地起身。
“酸臭味,不属于巧克力的酸臭味。”
“跟我来吧,我有办法让你们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
马拉申科带上了所有的人,除了科京还包括那两名战士,由超级斯拉夫猛汉斯特涅夫开着“沃克快乐车”拉着,处在一种车子超载就凑合挤一挤的状态,向马拉申科所要求的目标一路疾驰而去。
那地方的名字叫战俘营,或者说临时拘押所。
总之那里面关满了白天没被打死的,主动投降的和装死被从尸体堆里搜出来的各式各样德棍呐粹,当然也包括马拉申科在黄昏时分亲自提审过的那名德军装甲兵技术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