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是卢日娜的,不是我的。”
“但如你所说,我确实不是德国人,站在你面前的所有人都不是德国人,我们全都是乌克兰人,是被德国人强制征兆的乌克兰护士。”
“......”
嘴角一扬的连副早都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手中的枪却依旧没有放下,而是依然在指着这个“为呐粹卖命的叛徒”。
“巧了,老子是俄罗斯人,我们应该互相帮助不是吗?这是我们共同的卫国战争。”
“......”
望着连副手里黑洞洞的枪口,不知为何忽然能放得下心中恐惧了的女人只是平缓地说道。
“曾经是,但我们早在1941年就被抛弃了,连同西方面军的战友们一起。”
“......”
“他妈的苏卡!臭女人!你他妈居然还是红军出身?你竟然敢为呐粹效力救这些杂碎人渣!?”
如果说刚才的连副还带着些许调侃戏弄的意味,那么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愤怒和恼火。
他无法相信面前这位德国佬卖命效力的女人不止是乌克兰人,居然还曾经是个红军。
她说1941年,那岂不是说她为德国佬一直效力至今?
这他妈,这他妈的得救回多少个呐粹走兽,重回战场来屠杀自己的同胞?这个臭婊子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良知!?
就在连副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愤怒、几欲扣动扳机开枪的那一刹那,一旁的阿尔西姆终于出手,一把手强行搂住了手枪套筒、并紧握住前半截枪身。
这下不管连副再怎么使劲儿扣动扳机也于事无补,发射子弹在阿尔西姆那素来巨大的手劲儿控制下,俨然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阿尔西姆那沉重有力的嗓音紧接着便在耳边响起。
“杀了她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们都知道这种人曾经遍地都是,让她接受该有的审判。”
“.......”
“妈的苏卡!呸!”
一声咒骂之后强行平复了情绪、选择听从了阿尔西姆的建议,暂时放下了手中紧握的托卡列夫手枪。而对面那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发生的女人却好似波澜不惊,没有一丁点可以称得上是大的反应,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地静静看着这一切。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阿尔西姆确信自己面前这个女人绝对听得懂俄语,而接下来发生的事业确实正如阿尔西姆所料。
“没有了,没有太多的话是可以说的。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并做好了准备,现在我会欣然接受。”
回答的是俄语,非常流畅就像是家乡话一样的俄语,对等回应的则是阿尔西姆的咧嘴一笑。
“我以为你会用乌克兰语。”
“可以,但没有必要,就像我参加红军之后也很少说乌克兰语一样。”
“很好......”
阿尔西姆轻轻点头,事到如今已经再无多余话可说,并且时间也已经花的够久,无法再继续耽误下去。随即便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示意一旁全部持枪警戒的战士们开始搜身。
但让阿尔西姆没想到的是,比起这女人的身份还要更加劲爆的事还在后面,这下才要在眼前揭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