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申科并不喜欢对女人出手,但呐粹女魔头除外,对这种泯灭人性的女渣滓出手不会让马拉申科感觉到有一丝的负罪感。
恰恰相反,重拳出击才能对得起惨死在她那阴毒手下的无辜者们,马拉申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喝啊.....哈.....呃......”
也不知是这白嫖来的毛子身体力量太大了些,还是这娘们的承受能力确实太他妈弱不禁风了。
总而言之,这**女魔头没有办法很好地回答咱老马同志的问题,哪怕是脑袋都被马拉申科提溜在了手里也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个不停,这要搁不知道的人听见这声,八成还以为这娘们瘾犯了。
至于说啥瘾?那只能说一句懂得都懂。
“好吧,那不妨先慢慢听我说点什么......你待会儿再说也不迟。”
松开了揪住头发的右手并缓缓起身,马拉申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弯腰捡起了方才跌落在地的餐刀,在手里游刃有余地转着刀花把玩的同时随之悄然开口。
“令你们这些德国法希斯死活想不明白还有弄不懂的事情应当还有很多,也可能你们连这些事情具体是什么都没意识到,只是觉得很被动也不占优势,不过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这倒也无妨,我可以对你说说,实话实说。毕竟,有些秘密也憋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甚至连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都没提起过、更不知道这些事,这么大的秘密一个人在心里憋久了可是很难受的啊,你知道吗?”
瘫倒在地的呐粹女魔头依旧没能缓过劲来,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一开一合、大口喘气的嘴巴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下淌,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马拉申科方才那一记正中小腹的上勾拳已经将其打至痉挛,想从这种状态完全缓过劲儿来,那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女人的身体到底不如男人扛揍、这就是现实。
“其实,我根本不是苏联人,我甚至不算是这个世界的人......”
手里握着餐刀的马拉申科已经再次附身蹲下,就蹲在这呐粹女魔头的脑袋边上低声细语。这是只有距离极近的彼此二人才能听得清楚的德语,哪怕是一扇门板之后的门外走廊之人,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都无法听清。
“我知道这很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甚至连这身体原本都不属于我,而是属于上一任早已死去的灵魂。他在临终前将所有的一切托付给我,要我努力地代替他活下去、战斗下去。”
“作为我能在这个世界继续活下去、还顶替着本属于他的所有一切的交换,我答应了,然后跟你们这些万恶的德国法希斯血战到底,这就是最初的经过。”
马拉申科就好像在说天方夜谭的民间奇谭故事,放任何人初闻之下都不可能轻易地相信,被一击撂倒在地的这呐粹女魔头当然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