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对这哥问题也意外，他顿了顿，颇为无奈的说：“没有，他很难缠。”
“你抓了他很多次，但最终还是让他给逃了。”
罗威说。
“嗯，他就是一个癫狂的神经病，自以为是，傲慢，让这个家伙一度认为自己是哥谭的主宰。”
布鲁斯韦恩说起小丑，话也变多了起来。
“你很了解他，可你甚至都不知道小丑的真实姓名。”
罗威缓缓说。
这话让布鲁斯韦恩愣了一下，他了解小丑，甚至要胜过了解自己，要胜过了解自己的养子杰森，可正如罗威所说，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小丑的真实姓名。
叮！
电梯门开了，外面是华丽的庄园，并非韦恩庄园，应该是布鲁斯为掩盖蝙蝠基地，又建造了一所全新的庄园。
“小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布鲁斯韦恩的回答，显得有些牵强。
“不，他比任何人都要清醒，而且你有弱点了布鲁斯。”
罗威第一次喊布鲁斯的名字。
“你想说什么？”
布鲁斯走出电梯门，看向罗威，与之对视。
“多多关心杰森托德，你说小丑是精神病患者，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他很可能知道蝙蝠侠的名字，这就足够了。”
罗威留下一段告诫的话，便直接转身飞走，留下一脸凝重，眼眸里透露复杂的布鲁斯韦恩，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布鲁斯或许不知道罗威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只有罗威清楚，罗宾杰森托德不久的将来，将会惨死在小丑的手下，那也成为了布鲁斯韦恩一生的痛苦，因为蝙蝠侠没有杀死小丑，反倒是让小丑一次又一次的逃脱，最终导致了罗宾杰森落入小丑的圈套，被一根棒球棍活活打死。
而，阴沉之下，蝙蝠侠布鲁斯，抱着浑身是血的罗宾杰森，站在废墟前沉默不语的场景，也成为DC又一个经典的定格画面。
罗威提醒布鲁斯，是不希望悲剧重演，至于布鲁斯是否能够理解，亦或是是否能够扭转故事的走向，那只能看蝙蝠侠的做法，最终的选择权都在蝙蝠侠手上。
或者说，选择权，其实一直都在蝙蝠侠手上。
离开哥谭，罗威穿过厚重的云海，途中也经过了先前哥谭发生大战的地方，官方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一具具类人魔的尸体，被陆续带离现场，另外他发现，其中三只巨大类人魔的尸体被单独放置到其他的运输车里，似乎要运往不同的地方。
罗威没放心上，他返回了大都会的酒店，到时门外，陈凯乐老师已经敲门许久，对方是来通知他去培训上课的，没有太多的时间，他只好用超级速度，简单洗了个澡，虽然身上不脏，但是出于心理上的习惯，每次在作战结束后，都要洗个澡才舒服。
接下来，便是几个小时的培训。
直到晚上十点钟才结束，罗威喝同学离开教室时，还有人待在课室里，只能说洋人也有内卷的，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和平。
对于这样的情况，黄主任原本要求罗威等人也要加强复习，但无奈，作息原本就乱，为了养足精神，只能放任学生回去睡觉。
“呼”
回到房间后，罗威倒在床上，深吸口气放松，今天他觉得，过得比以往都要充实，也是最“累”的一天，累是心累。
天启星人的出现，无疑是意味着，今后的大事件，将会接踵而至，今天的事件，不过是一切大事件的开端。
罗威的第六感，让他隐约感知到，不久的将来，将会有更大的危险，只是目前他还不知道，那将会是什么，对方此刻或许一直藏在暗处，也可能还未生出萌芽。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罗威嘀咕着，无意间瞥到月空上的明月，忽然他猛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事情。
“卡拉！”
他猛地坐起来，忘记了，自己的表姐卡拉还待在北极呢！
（PS：前面写错了，卡拉是主角的表姐，不是表妹。）
想到这，罗威原本打算睡了，但还是起身换身黑色的衣服，朝窗外飞去，眨眼间与黑夜融为一体，消失在大都会的天际线上。
没一会儿，同样处于黑夜的北极，黑金的飞船被厚重的积雪覆盖，罗威打开舱门急匆匆的走进去，迎面闻声投影而出的乔艾尔的影像走来。
“我以为你把她忘了。”
乔艾尔见他来松了口气。
“今天有点忙，我差点把她忘了。”
罗威笑了笑，并简单说了下天启星人的事情。
“达克赛德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他不会轻易放弃，你要做好准备。”
乔艾尔听了，神情凝重的说。
“嗯。”
罗威边说边朝卡拉的房间走去，耳边也传来砸墙的声响，飞船内饰也是金属制成，因此砸击的声音也明显。
他不由问：“她醒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了吧，一直在砸墙，我没法进去和她解释。”
乔艾尔说。
“嗯。”
罗威对于表姐卡拉的行为，没觉得意外，任何人醒来待在陌生环境，都难免有慌张。
他也不再怠慢，赶紧打开卡拉的房间门，密不透光的房门打开瞬间，里面一道瘦弱的倩影，大步冲了出来，同时挥起羸弱的拳头，她的姿势很标准，脚步也有节奏，看样子是练过。
可是少女才冲出来没几步，直接瘫倒在地，她太累太饿了，身体根本支持不住做出大幅度的动作。
卡拉瘫坐在地上，仰起头看向面前高大俊俏的身影，冷淡的问：“你是谁！”
“我是卡尔.艾尔。”
罗威微笑着，朝她伸出手，目光打量着卡拉，对方面容精致，和几乎所有的氪星人一样，拥有者完美的容貌基因，长相迷人。
这让罗威对她印象很不错，当然最关键的是，卡拉是氪星人，天生就给他带来一种好感，那是同族血脉的好感。
“卡尔？”
卡拉·佐-艾尔愣了愣，她觉得耳熟，可是沉睡太久，再加上没有吸收过阳光让她反应有些迟钝。
不过卡拉很快就想起来了，“你是乔艾尔的孩子。”
“嗯，正是我。”
罗威见她想起来，伸手将其扶起来。
“卡拉·佐-艾尔，欢迎来到地球。”
【PS：凌晨还有，你们先睡吧，明天再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