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陈江涛说不出话了,泗水上上下下都等着这场仗的结果。
“对,放心,我去了不会上前线,仅仅是坐镇后方,主要是泗水距离前线太远了。”刘一鸣说到。
听到不上前线,准备站起来说话的刘万华都坐下了,其他人也觉得可以接受。
“我提议,工业部部长许辉兼任泗水市市长,李子尧暂代工业部副部长,主管工业管理。我不在的时候,军事上由理事长陈江涛总指挥,由赵家兴负责具体实施。”刘一鸣说到,有些人一想就想通了,这么一搞,泗水就是陈江涛,赵家兴,许辉,商量着来。
刘一鸣的提议毫无波澜的通过了,连续的胜利,正在进行的战斗,让刘一鸣在泗水有着巨大的威望,大街小巷都知道,前线正在不断地胜利,爪哇的一大半都被拿下了。
刘一鸣和陈江涛交代清楚后,回家了,准备在探望探望自己的小未婚妻。
刘家,张柚的院子里,张柚拿着暂编南华小学数学教材,正在一点一滴的检查。
“忙着呢?”刘一鸣笑着进门。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张柚转身看见刘一鸣,惊喜的说到。
“司令部那边我交给了许辉和陈伯伯,没什么事,我就回来了。”刘一鸣抽了张椅子坐下。
“怎么了?”张柚给刘一鸣倒了杯水。
“没怎么,你先忙,我在这儿看看就行。”刘一鸣不知道该说啥。
张柚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一时间说不上来,教材的事儿也挺急的,就又坐下了。
“那你坐一下,我很快的。”
时间慢慢流逝,刘一鸣借着太阳光看着张柚的脸庞,平时张柚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模样,但是认真工作时,又平添了几分成熟。
很快,太阳慢慢要落下去,接近落山。
“呀!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忙完的张柚慌张的看了下桌子,看见刘一鸣正在读着她的小说,又稳了下来。
“怎么了?”刘一鸣听到惊呼声问道
“没有,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张柚红着脸说到。
“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这样,明明很慢,但莫名其妙都不见了。”刘一鸣笑着说。
然后两人吃了一顿饭,饭后,刘一鸣几次张口,不知道怎么说。
陪着张柚看着日落,时间不多了,刘一鸣想了想怎么开口。
“你是要去做什么吗?”张柚却先开口道,“你从来不会这样的,很危险吗?”
“没有很危险,可以说很安全的,只是要出一趟远门。”刘一鸣说到。
“一定要去吗?”张柚问道。
刘一鸣轻轻点头。
张柚突然抱住了刘一鸣,“那你要安全的回来...”很平静的声音。
刘一鸣有些手足无措,缓了缓,才轻轻的抱住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身躯。落日下,两人抱在一起。
良久,刘一鸣扒拉开嘟着嘴,面目通红的张柚,没有说话,轻轻吻了吻张柚的额头。
张柚碾都红了,但是很要强的轻声说到:“把头低下来,我也要。”
“好好好!”看着装着气鼓鼓模样的张柚,刘一鸣笑着把头低下。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张柚气愤道。
“没有没有……”刘一鸣赶紧说到。
张柚踮起脚,轻轻的吻了吻刘一鸣的额头,然后又把脑袋埋到刘一鸣怀里……
…………
十一月二十六日凌晨,赫茨头疼的看着报告,疟疾越发严重,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停歇的趋势,而随军携带的药物已经用掉了一半,大营里已经倒下了五百多人,土人可以不管,但是荷兰人和雇佣兵不行。
昨晚又有南华军来骚扰,除了混乱,还死了两个哨兵,一个失踪。士气越来越低落,这样下去,这次进攻只能无功而返,而一旦撤退,爪哇会变成什么样不好说,他一定会被撸掉所有职务,灰溜溜的滚回本土。
赫茨现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军队的平衡,数着日子,等着援军的到来,当然,喜闻乐见的土奸进攻不能少,不能让对面发觉。
殊不知,他的老底子都快被扒光了,由于没有太多保密意识,或者说,也掩盖不住,艾伯特将南华军想知道的情报都说了个遍。
“也就是说,荷兰人起码有三百人得了疟疾!”王洋拿着姜旺拷问的情报,惊喜道。
“保守估计也得有三百人,加上之前的伤亡,他们应该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杨涛判断道,“陆陆续续的伤亡,加上这次减员,荷兰军应该已经折损了30%的人手。”
“也就是说时机成熟了?”谢辉问道。
“事不宜迟,派出通讯兵,告诉特支,我方将在正午十二点,发动总攻,让他们便宜行事。”王洋拍板道,“谢辉,你负责组织进攻,推进到五百米,迫击炮能够覆盖他们,就足够了。”
“是!”谢辉说到。
“杨涛,召集军官,开战斗会议。”王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