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是个会因为别人而内耗自己的人。
找问题不能总是从自己的身上出发,适当的时候也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才行。
齐裴第一个见到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简直、简直就是伤风败俗,如果是齐家女一定被他浸猪笼了。
简直是丢人到家了,她是怎么有这么厚的脸皮的。
“你!”齐裴现在是有求于人,也不敢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深吸一口气硬是扯出笑脸:“那个烟儿,咱们都是一家人,虽然表哥这些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是自从知道了封豫的存在时,我们一直在暗地里看着他的,只是长鞭莫及。”
“我们知道你是在为封豫不平,可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大晋的皇宫我们进不去,本身就身份敏感,躲都躲不急,你这么明事理的人应该能理解我们的苦衷才是。”
崔南烟当然能理解啊,权谋嘛,自然是要有所取舍。
在封豫没有任何起色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无用的棋子,或者说是个备胎。
一旦独孤信出了问题,或者独孤博上位有问题,他就是那个挡箭牌。
两伙人同时在算计封豫,没错就他们一起都在算计。
独孤信这么多年都没有浮出水面,保持着死亡就是在等待时机。
如果独孤博登基出现问题,选择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他这个亲生父亲到时候再出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相反,没有用上封豫,那么他就会暗中观察,让他自己随意成长。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到时候龙元国不能插手说不准大晋还可以。
只不过,独孤博算错了独孤云的狠辣,带着孩子就消失不见了扔到了大晋的皇宫中,而他又机缘巧合的与燕初晴搞到了一起。
以为宫中的孩子就是燕初晴当初生的那个,是封云深的孩子。
他们都有着一样的打算,就是想要分割一块肉。
封豫没有如他们预想当中一样成为一个纨绔或者是懦夫,而是在多方因素下成为了一个很强的男人。
即便是在绝境中也能顽强生长,从小就开始展露天赋。
虽然其中波折很多,好在遇见了崔南烟!
崔南烟面对他们的解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所以呢?”
齐裴被问的一愣。“什么所以?”
“所以你们就想要用几句苍白的话来让封豫原谅你们以前所有做过的事是吗?吃了这么多年的苦,遭受了这么多年的白眼,就白受了?”
面对崔南烟的话,他们无法感同身受。
即便他们落难,仍旧处于高位,身边有人伺候着,有着花不完的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受委屈。
如果要说真的受委屈,恐怕这委屈就是崔南烟给的吧。
“已经都受了,我们还能怎么办?”齐裴觉得她是在强人所难。
封豫受委屈也不是他们照成的,他们只是旁观而已,再说仇人不是封云深吗,他人都已经死了啊。
“啧,无聊。”崔南烟觉得说这么多的话全都是白说的,算了吧。
这时候身边的闪电从院外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拿着一封信。
“王妃,您看。”